“你也很温暖,玛嘉烈。”薇薇安娜撑着她的胸口,弯腰吻她的脖颈,以一种满是柔情的语调说。
“湿润……你好湿……”临光有点神飞天外了,快感在和神智作斗争。
被湿热包裹的感觉仿佛回到母亲的肚腹——最是安全无忧的地方。
她难以考虑更多,大脑一面兴奋异常,一面则想蜷缩着睡去。
但下坠的蜡油不近人情地唤醒了她,她情以自抑地往上一顶,随即紧张地攥紧拳头。
薇薇安娜轻柔而不容置喙地按压她的喉咙,作为违规的小小惩戒。
“嘘,嘘。”埃拉菲亚刻意地绞紧,扼住她动脉的手渐渐松开桎梏,“跟上我,亲爱的。”
重新获得呼吸权的临光呛咳一声,窒息带来的缺氧更加模糊了她的思考能力,她差点就射了。
她尝到自己的泪水,意外的没有那么咸涩。
薇薇安娜含情脉脉的嘴角和绵软柔韧的内部把一切都煮成了甜的。
在她呆愣的间隙里,薇薇安娜再次攀上顶峰。
她残忍地骑得很深,临光几乎能从她肚子上看到自己的轮廓,也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缩的内壁和下沉的子宫。
里面淫液浇注,她因精关失控而叫出声,所幸薇薇安娜善解人意地掐住了阴茎底部,阻止她犯错。
“疼吗?”薇薇安娜楚楚可怜地俯视她,“我不希望你疼,玛嘉烈。”
“只要是……咳咳,你给的……就不会。”临光满头大汗地朝她笑。她明白她想听什么,“我是你的,女士。”
薇薇安娜欣慰地放下蜡烛,解开发间的丝带系在她未释放的性器上。
随后她取下临光手上的镣铐,揉了揉她僵硬的腕骨。
临光在她的指引下站立起来,她们面对面,目光齐平。
薇薇安娜上前吻她的鬓角,在她耳边说:“帮我脱下裙子吧。”
临光克制着手抖,两臂环绕至她背后,找到长裙系带的结,摸索着拆开。
她做得一定很慢,但薇薇安娜安宁地趴在她肩头,没有催促。
不知过了多久,那条质感非凡的黑色长裙终于被剥落。
薇薇安娜的身躯白得没有一丝杂色,只有凑得极近才能发现她皮肤上少许海浪般的褶皱。
不怕流于庸俗,临光坦承迷恋她的身体,如遇清闲的早晨,她愿意花大把的时间用嘴唇描摹与她同床共枕之人娇嫩的皮囊。
刚睡醒的埃拉菲亚难得显得有点迟钝,持剑的臂膀松软无力,只会在被亲到痒处时发出带着鼻音的笑声。
她高兴地说原来镜头下完美无瑕的烛骑士也有皱纹和汗毛,也是触手可及的血肉之躯。
薇薇安娜回应道,原来镜头下完美无瑕的耀骑士也有情动和狼狈的瞬间,也是有权脆弱的凡夫俗子。
薇薇安娜极具诱惑力的裸体在此时成为一项考验。
临光遵循指令摩挲她红肿的乳尖,短小可爱的鹿尾,还有莹润丰腴的大腿根。
她的手还在微颤,或许是因为掌心的迷人触感,或许是因为下体得不到慰藉。
临光咬了咬下唇,触到她的腹股沟和外阴。
在她掐揉薇薇安娜熟透的阴唇时,后者也开始摸她,修剪得当的指甲沿着骨骼和肌群搔刮她背上的陈旧疤痕。
这程度的疼痛不算什么,但酥麻的电流逼得她膝盖发软,血液沸腾。
“你的身体就像艺术品,玛嘉烈。”薇薇安娜叹息道,“修复过的裂痕只会让它更加真实和珍贵。”
临光关节坚硬的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汲取源源不断的热流,薇薇安娜与她贴得更近了,库兰塔紫红的阴茎在她的小腹碾磨戳刺。
临光忍得后腰发麻。
不多时,薇薇安娜又去了一回,高潮过多次的甬道随着呼吸的节律张弛,吮吸临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