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娜搂着她的肩背无言地休息了半分钟,然后缓缓蹲下,含住了她胀痛的下身。临光艰涩地喘了一声。
“不可以动,玛嘉烈。”薇薇安娜自下而上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在安抚小动物,“拜托。”
她舔了舔敏感的冠头,舌尖抵着湿漉漉的铃口画圈,再将它纳入喉中。
临光仰头不敢看她,大腿肌肉紧绷,压抑得十分煎熬。
那根要命的丝带尚未取下,快意堆积却无法解脱,她的一部分肉体于是在薇薇安娜粉红的口腔里艰难地抽搐。
薇薇安娜不为所动,低垂纤长的睫毛,按揉着她的囊袋深深浅浅地吞吃。
库兰塔的大小有点过分,她没法整根含进去,但仍能把它折磨得极度充血,不断吐着清液。
她最后扶着它将临光推到椅子上——坐垫还沾着薇薇安娜方才喷溅的汁水。
临光跌倒在椅子中央。
薇薇安娜拾起地上的两条丝袜,把她多灾多难的手腕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然后抬起脚轻踩狰狞的茎身,观赏她因受到刺激而扣紧扶手的模样。
临光气喘吁吁地呻吟,眉眼流溢出生疏的祈求。
薇薇安娜摸摸她的脸颊,终于取下了丝带。
临光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胸膛巨幅起伏。
她简直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阴囊鼓胀,龟头膨大,四肢酸疼,汗水快要流进眼睛里。
薇薇安娜分开腿,正对着她坐上来,再次将她全数放进自己的阴道。
“薇薇安娜……!”临光急迫的吐息更沉重了,“我快要——”
“我允许了。”薇薇安娜吟唱般说着,调整角度,领导她径直插进最深处的宫腔,“来吧。全部给我。”
话音一落,有什么阀门破裂了。
临光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耳畔嗡鸣,她的本能已率先服从。
比以往漫长得多的射精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小会,随即有白浊从交合处挤出,堆积在薇薇安娜被撑开的洞口。
她餍足地低头与她接吻,打开丝袜的结,宣告游戏结束。
她们维持着这个动作拥吻。
片刻,临光叹气,搂着薇薇安娜交换位置,摁住她的膝弯重新进入。
这一次她得以挑逗她的花核,主动把她顶得惊叫连连。
椅子腿不堪重负地摩擦着地板,直到二人共同抵达下一次高潮。
“无论如何,”临光亲吻她的额头,“我爱你。”
“我也爱你,玛嘉烈。”薇薇安娜勾住她的脖子,“你永远值得被爱。”
临光退出她的身体,略带歉意地抹去她未能合拢的阴道口的精液,那微肿的媚肉却吸住了她的指头。
薇薇安娜双颊泛红,避开对视,与刚才发号施令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们太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了。”她情真意切地道,“我思念着你。”
“我明白。”临光没有取笑她,“我也是。”她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床铺里。
“但愿我能弥补这段时间的缺席。”临光揉开她熟红的穴,诚恳地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