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光的汗水越来越多了,衣服里愈发闷热,最重要的是,她硬得要命。
薇薇安娜没有整理腿间的狼藉,俯身缓慢地拉下她的裤子,把她肿胀的性器盛在手里。
“……真失礼。”临光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器官粗鲁地直指着对方。她羞愧难当,“抱歉……”
“诚实是一种美德,玛嘉烈。”薇薇安娜亲吻她的眉心,像是垂怜,“我是你所渴求的吗?”
“是的。”临光闭上眼,抑制自己喘粗气的冲动,“是的,女士。”
“嗯,是怎样的渴求呢?”
“像……骑士渴望荣誉……”
“恰当而诗意的比喻。”薇薇安娜的指尖抚弄她性器上的青筋,“但是……请通俗些说。”
“……”临光沉默了。
薇薇安娜蜻蜓点水般的抚慰使她迫切想要疏解难以到达阈值的欲望。
她咬牙保持清醒,努力组织语言,“我……我想……”
“说出来,好骑士。”薇薇安娜吻了她的唇角,“说出来我才能满足你。”
临光急促地吸了口气,“我想让你快乐,也想……操你。对不起,我……唔。”
薇薇安娜的另一只手点在她的下唇,“有多想?”她爱怜地亲亲她通红的耳尖,“想进来吗?”她牵起临光被缚的手,放在自己温暖的腹部,“想让我怀孕吗?”
又胀大了一圈——她感知到手心的性器随着她的言语而弹动。她浅笑道:“你必须告诉我,玛嘉烈。”
“想。”临光旋即低声回应,“全都想,女士。”
薇薇安娜倏然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她的上衣被撩开,薇薇安娜端起桌角备好的蜡烛坐在她胯间,火热的阴部压着她勃起的性器。
临光受困的双手没法握住她的腰或腿,只能不知所措地放在头顶。
薇薇安娜抚摸她的胸乳和腹部,沿着肌肉线条的走势向下,一直摸到腿根。
接着她跪立起来给自己扩张,不紧不慢,手背时不时碰到伴侣高翘的柱身。
她熟视无睹地抠挖肉壁,左手稳稳地持着低温蜡烛。
临光望着她,像在瞻仰古堡里的神女画像。
她勉力保持着耐心与平和,却在薇薇安娜将性器推入一半时破了功,眉头紧皱,面上浮现一丝慌乱。
“要忍耐,”薇薇安娜扶着她的根部低语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弄在里面,好吗?”
她又往下吞了一点。临光仓皇地抿唇,“我……”
“好吗?”
“嘶……好。”临光咬着后槽牙点头。
“我知道你从不背叛誓言。”薇薇安娜放心地坐倒底,宫口些微的疼痛使她抽了口气。
但临光全身都在用力忍耐的艰苦表情取悦了她,浅紫色的眼底弥漫出怜悯和欢欣。
她小幅度摇着臀适应对方的尺寸,然后便挺着腰晃动起来。
粘稠的白色烛泪滴落在临光裸露的腰间,每一滴都刺激得她猛然收紧腹部,匆忙吸气,唯恐失去控制,成为背誓的小人。
薇薇安娜饱含鼓励的视线反倒让她万分羞耻。
她的脸肯定红透了,她的眼眶甚至变得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你真是一个……哈啊……优秀的骑士。”薇薇安娜还在激起她更多的羞耻心,“这一刻感觉如何?”她边说边上下起伏,丰满的臀肉不轻不重地砸在临光的大腿上,包裹在黑裙里的乳房岌岌可危地颤动。
临光很想触碰她,或者说揉捏她,但不能。
“……温暖。”她沙哑地开口,“你很温暖,薇薇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