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玲子盯着他，缓缓点头。
在回程的路上，高桥玲子接了一个电话。
“把现场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她语气平淡，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凝重。
挂断电话后，她看向王启明，突然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启明笑了笑：“司机。”
高桥玲子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
半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安全屋。
高桥玲子转身走到吧台前，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王启明。
“喝一杯。”她的声音不再像往常那样冷淡，反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情。
王启明接过酒杯，没有推辞。
两人沉默地对饮，彼此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高桥玲子缓缓开口：“王，从明天开始，你不再只是我的司机。”
王启明挑眉，静待她的下文。
“没有我的特别指示，不管去任何场合，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得超过一米。”她顿了一下，语气轻轻地补了一句：“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王启明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与她轻轻一碰。
“是，会长。”
这时，高桥发现王启明的衬衣的袖口已经被鲜血染红，她惊叫一声。
王启明此时才发现，在刚才的战斗中，自己也受了重伤。
伴随着一阵晕眩，王启明倒在地上。
高桥玲子附在王启明身上大声呼唤，随即拨通了119………
东京最好的一家医院。
阳光洒进病房，王启明睁开眼，他努力辨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高桥玲子推门进来，见状大喜过望：“王，你终于醒过来啦？”
王启明喃喃道：“我这是在哪里？”
玲子坐在床边：“王，你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天啦。”
王启明渐渐恢复了记忆，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会长，对不起，耽误工作啦！”
高桥玲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赶紧转过脸掩饰。
王启明轻轻拍了拍高桥玲子的胳膊：“会长，您不用管我啦，您的事儿那么多，赶紧去忙吧！”
高桥玲子猛地站起来，背对着王启明，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口吻：“王启明，你真是一个可恨的坏蛋！”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出了病房。
王启明一阵发懵：“坏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