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是我造成的。”林絮双肩抖动,豆大的泪珠打在舒清柚手上,烫的她皮肤发紧。
舒清柚心神杂乱,思维难以恢复清明,“一码归一码,林絮,凭什么因为你妄加论断,而要毁了我的家庭。”
“可是,可是,”林絮失控地流着泪,她也迷惘了,“我也没有家了啊。”
“我当时才成年没多久,我还是个孩子啊!”
“我不是故意做的那种事,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原谅,说来说去,林絮自私自利,舒清柚突然止住哭腔,嘲弄地露出一个笑容。
“你总觉得我的心情无关紧要,你要我开心,无非就是为了让你满意,不是吗?”
林絮的表情瞬间灰白,不可否认,舒清柚有部分说得对,她的内心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点。
她眨了眨疼痛的眼睛,猛地把舒清柚的手掌按在胸口。
“是啊,”林絮浑身颤抖,她要让舒清柚也和她一样感受,“我生来就独断独行,你要我改变,我改不了,我尽力了,我做不到低声下去忍气吞声。”
“然后呢?你就要丢掉我,你喜欢失忆的我!你巴不得杀了现在的我,都是同一人,你要我装,我告诉你!舒清柚,这不。可。能!”
舒清柚简直要被她折磨疯,林絮不可理喻,说不通,要她改变和天方夜谭差不多。
手还被林絮死死按在她胸上,该死的,怎么能这么软。
她恐慌地想,都这种时候,还想多摸几下。
舒清柚咬住后槽牙,挤出几个字,“没让你改,我要你离开我。”
“你休想!”林絮不停抽泣,要她离开她,这种话说出来,林絮就觉得天旋地转。
她揪住舒清柚的衣领,舒清柚本就蹲到大腿麻痹,被林絮轻轻一扯,她坐都坐不稳,跌在林絮怀中。
林絮上身摇晃几下,搂着她双双倒地,咚地一声。
她的脑袋不轻不重的撞到地砖,林絮顾不上疼。
舒清柚埋在她胸前,两人长发胡乱交缠着,手指紧紧陷入林絮的腰际皮肉。
虽然指甲平整圆滑,就舒清柚的力道,也是下了狠心的。
林絮愣是不吭一声,由着皮肤被抓破,疼痛感席卷而来。
有本事你就用指甲抠死我啊。
抱着自暴自弃的怪念头,林絮啜泣着,“不可能,你休想让我滚”
舒清柚只觉心痛到麻木。
信息素却不合时宜地从林絮腺体源源不断晰出,钻入舒清柚的鼻尖,像裹了蜜糖的毒药。
“我好累,林絮,你骗了我好多次,好多次,我是个人,不是木偶,也不是你专属的玩物!”
舒清柚扭动身体,试图逃脱,“你!让我起来!”
林絮双臂死命地环住她,哭闹着,“我就不,就不!”
信息素,舒清柚的甜橙味,林絮受不了,她就是个理智防线崩塌的野兽,她苦苦求她,毫无尊严。
“你标记我,要了我,我把自己给你,”林絮哭得一顿一顿的,把舒清柚拉到自己上方,又拽住她的手,往自己退间。
她苦求道:“我给你草,你别让我走。”
两人狼狈不已,衣服早就乱糟糟掀开,拉链配合退…部动作,褪去。
露出光洁的大tui。
分化成A后,子宫卵巢功能蜕化,并不代表A没有欲望,A也能从腺口得到不亚于O的感受。
林絮抬起被泪水弄脏的脸,讨好地蹭着舒清柚的渗出血的嘴唇。
她蛊惑地贴在舒清柚耳边说:“没人造访过,你是第一个。”
舒清柚震惊地看着她,手上的水无比清晰,不敢相信林絮想靠这种顽劣的方式弥补。
“真的不要吗?”林絮说着,抬起退,亲上舒清柚的唇瓣,“我给你,你就不要生我气了。”
都错了,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