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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林絮抬起长腿,一脚将门踹开,仿佛整个屋子都为之抖了三抖。

舒绒已经团成个圆球,脸埋在沙发当中。

但这门也只是破了个大洞,尖锐的木板碎屑刺入她裤腿,她收回腿,俯下身。

舒清柚不敢置信,看到一双不知是担忧还是可惜的眼睛,从洞外直视过来,紧盯住她。

“啊,你还活着。”林絮咧了咧嘴。

“稍等。”

她大步流星,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把从厨房拎起的剁骨刀,前些天刚磨过,刀刃锋锐无比。

她脸上闪过刀面反射的精光。

“你不用过来开门,我可以搞定的。”

一刀下去,劈开大半,门板残破不堪,舒清柚坐在洁白的马桶盖上,脊背发凉,冷汗渗入面料,她大气不出一下。

林絮就像个屠夫,狂躁地砍瓜切菜般对付‘敌人’,长发贴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她眼神坚定,一副要为舒清柚声张正义的模样。

这把刀功能真多,舒清柚咽了咽口水。

等搞定稀烂碍事的门,林絮折返厨房,又呼哧呼哧赶来,深深吸气,吐气。

她关上水龙头,耐住性子说:“你可以听我解释吗?”

舒清柚掀起眸子,正对着林絮满深不见底的黑瞳,联想手持菜刀的颠样,她转换问题。

“林絮你疯了吗?”

“我疯?”林絮指了指自己,瞪大眼,眼眶酸涩,“你要骂我打我尽管来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谁疯。”

她长臂一伸,手中顿时多了几瓶空掉的药瓶,摇了摇,居高临下睨着舒清柚。

舒清柚沉默着,垂下脖颈,双手虚握搭在大腿上,肩膀僵硬,嘴唇被她咬到几近流血。

林絮叹气,“这些药,我不是在质问你,但这几年你都靠这些过活?”

她痛心疾首,舌尖顶了顶腮肉,“你还想瞒我到几时?”

说到这里,林絮喉咙被什么卡住,*舒清柚漂亮狭长的眸子,泪水夺眶而出。

“我瞒你?”舒清柚眼白中遍布红血丝,声音沙哑破碎,“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或许一开始我死了,更能让你解气,不是吗?!”

林絮蹲在她面前,心口绞痛,她嘴唇颤抖着,“你神经病啊,我怎么就要你去死了,你死了,我我”

她摁住胸口,将白衬衫揉成皱巴巴。

“你厌我,恨我,就朝我来啊,打我吧,如果能让你开心点。”

舒清柚的手软绵绵的,被林絮忽地钳住,使劲往脸上扇巴掌,但舒清柚就和没骨头似的。

打得一点都不疼,倒像是情人的抚摸,林絮跪在她面前,膝盖在瓷砖上摩得生疼。

舒清柚低声啜泣,泪痕滑落至瘦削的下巴,滴在细白大腿,发出轻微啪嗒声。

“你走吧,林絮,”舒清柚自始至终低着头,“我答应你,我不追究那些。”

“不行,你要追究,”林絮听到她要赶自己走,犹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眼角溢出泪光。

“对不起,我不该做那个混账事,我年少不懂事,我真的知错了。”

“你追究我,罚我,好吗?”

舒清柚牙齿在打颤,刚吃了药也不管用,左手不听使唤地颤抖。

“罚?有用吗?时间不能倒流,别天真了。”

林絮低下头,捞起舒清柚的臂弯,小心翼翼地捋起袖子,白炽灯下,深浅不一的伤疤更显骇人。

她的气息喷洒在纵横交错的疤痕上,舒清柚条件发射缩了缩。

“这里很疼吧。”林絮虔诚地扫过每一寸,托着舒清柚的手腕,将自己的唇瓣贴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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