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要再粗一点点。
“如果连过去的自己都承受不了,也太不符王家的威仪了对吧?”大女巫微笑着用魔火给它消毒,“陛下,阁下,希望您能理解,这是让陛下成为完全之身的必要手段。阴道和子宫的必要组成已经齐备,但因为是相对中空的新生结构、在人体内压之下难以维持正确的形状,要有模具‘棒瓶’作为内衬加以定型。”
“完全的…女子之身!”
陛下欢呼着。
大女巫一愣,她眯着眼探查了一会,接着对侍卫长露出微笑。
调转圆棒,她将圆润的棒头对准陛下睾丸下方的小小裂隙——侍卫长看不见那道粉红的狭缝,只能想象。
大女巫先是用手往里面送,再用小槌一下下敲,很快又喊:“拿润滑剂和创伤膏来!”侍卫长咬着牙高昂起头,不忍去看身前的乱作一团,但手上的力气始终没有松懈。
陛下的肩膀一开始剧烈颤抖,接着又不得不让女仆双双按住胳膊,又大了点的奶头一阵阵上甩下扔,他仰起脸泪汪汪地盯着侍卫长的下巴——也可能是天花板。
但在最折磨的龟头部分进去之后,陛下还是慢慢松弛下来,鼻子被剧烈的吐息喷得一胀一缩,浑身的皮肤通红冒着热气,最终整个人都绵软地瘫在侍卫长的臂弯里。
“嗯,三天之后,等旁边的撕裂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每天洗澡的时候取下来清洁了。洗完之后记得装进去哦,如果太难受的话就多去散散步吧,不要剧烈运动。”
大女巫又说了些什么,让侍卫长赶紧搀扶住陛下。
他的双腿使不出一点劲,但在大女巫的眼神鼓励下居然爆发出力气,一瘸一拐地往前挪。
陛下的笑意却在满脸的痛苦中绽放,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次决死突击、在升入天堂前尽享回味,甚至还有空竖起大拇指安慰他的侍卫长。
“我……我没事的,我能忍受,我能战胜…走吧,进去吧。”
微笑着让到一边的大女巫悄悄在侍卫长耳边低语:
“您太心急了…我就在这里候着,出问题请立刻叫我。”
什么?
不待侍卫长细思,大女巫欠身行礼,陛下在这样短的时间就收拾好了自己,已经在浴室内招呼他进去了。
“重骑兵团在黑森林被歼,多亏你老兄冒险诱敌啊!”
“嗨呀!我哪里想到敌人真的敢追?”
一只手啪地把肥皂盒推进毛巾围成的水洼里:“陛下命令在沼泽边缘铺设拒马绊索,再放火引燃瘴气,不然敌军十倍于我,把刀砍卷刃了都杀不完!”
另一边,几个人在木地台上盘腿而坐:“移动箭塔要在冲积平原使用,前提是自上而下,”沐浴露瓶被在防水地图上推来推去,“我倒是觉得驻守关隘的部队可以……”
门帘被哗啦掀起,众人赶紧起立站好。
蒸汽喷涌而出,来人抬手理了理头发。
“嘶——呃,啊哈哈!各位爱卿,谈兴正浓啊?”
陛下双手叉腰,豪爽地大笑给自己作掩护。
和其他人一样,他只用浴巾将臀部大腿围住,再次无视了侍卫长的搀扶,用比刻意更刻意的、阅兵用的高抬腿步伐,大步流星地走进浴室深处,仿佛刚才的煎熬仿佛都是幻影。
但在位置上坐好的时候,他还是龇牙咧嘴了一瞬。
众将的眼睛再次直了。
陛下就和那些身材一般的裸上身女子没有不同,坚实的胸肌如今被了脂肪、韧带和一层又一层含苞待放的腺体取代,呼之欲出的未成玉乳像一对圆盘占据了胸膛,乳晕尖突已经被堆叠出距离胸板有小拇指高度了,胳膊紧贴甚至能压到侧乳。
陛下舒展了下胳膊,挺了挺胸,脂肪已经垫出了两只倒扣的浅碟,小山包下的两撇“”形阴影分外惹眼。
“今天请大家到我的疗养院来,主要就是——放松。顺便跟各位通个气。”
大家紧张地坐直身体,比在朝堂上还要板正。陛下的重点当然是在最后一句。
“你们都是我的老伙计了,这里也没有外人,我说话就直一点,大伙也不要顾虑。”
陛下悄悄在肚子上按了按,其中的内容物并不肯退让半分,他尴尬地笑了笑,靠在木墙板上给腰腹腾出尽可能多的空间:
“我相信你们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还是我,不论我装在哪具身体里,我的脑子还是我的——我能对我自己的选择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