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今予:“谁说的,我没有。”
闫肃一愣,“你自己说的啊。”
“不可能。”杨今予飞快道,“我没说过,你记错了。”
闫肃哭笑不得,试图帮杨今予回忆一下:“那天你喝多了,拉着我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最后还亲。。”
“停!”杨今予绷起脸,“不必要的细节就别描述了,想起来了。”
闫肃看着他笑。
杨今予不自在地扁扁嘴:“闫sir,能不能给人留点面子,他们还没走远呢。”
这一声久违的「闫sir」,闫肃顿觉五味杂陈,浑身都软了下来。
明明只过去三天,但好像上一次杨今予这样叫他,已经是上世纪了。
杨今予眨眨眼:“不走吗?”
闫肃突然侧过身,一只手撑伞,另一只手按在杨今予背后,将人按进了怀里。
雨点淅淅沥沥打在伞布上,杨今予被这一动作带进一片温暖。
他茫然间仰头,看到闫肃为他们在雨幕里撑起了一片小世界。
豆大的雨点从两人脚边滚落,溅起一圈圈涟漪。
闫肃下巴垫在他颈侧,小声确认:“我们和好了吗?”
杨今予的耳朵被喷薄的热气闹得痒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吸血鬼转世,闫肃每次这样靠在他肩膀时,他余光扫到一片白皙的脖颈时,总想狠狠咬一口。
于是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
杨今予侧头在秀色可餐的颈侧咬了一口,闫肃一颤。
杨今予看着那寸白皙的皮肤因为自己而红了一片,像是落下某种署名的印记,心里升起奇怪的满意。
“回家吧。”他摸了摸耳朵,松开闫肃。
闫肃垂眸看他。
看了好一会儿,眼睛清澈见底,比月光还亮。
随后闫肃转身,弯腰下蹲,说:“上来。”
两个人到家时,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潮湿。
闫肃按着杨今予的脚,要查看石膏有没有进水。他取来干燥的纱布,轻车熟路将伤脚放到膝盖,开始解绷带。
杨今予忽然发笑。
“笑什么?”闫肃问。
“那天你爸也是这么给我上药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尴尬。”杨今予现在回想到那个画面,还是会想找地缝钻起来。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闫肃有些吃味。
“。。谢忱还捏你脖子呢。”
杨今予冷不丁吃痛,嘶了一声。
闫肃慌了,“怎么了?我没用力啊。”
杨今予神情古怪,挤了挤眉毛:“可能是。。排练的时候没注意,习惯性用力了。”
闫肃忧心忡忡把他的脚放下,扭头去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