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着身体可不敢完全跟男人靠近,某个地方感觉特别热,他扭捏着身体不让靠的太近。
他未经情事,什么都不知道,就越发羞人了。
以前洗衣服的时候也听那些富富人在那聊天说地的时候说过几嘴,什么大啊,立起来了,烫得吓人,禽兽呀……
他不懂,完全不懂,就觉得那个地方烫的慌,心里莫名紧张,不敢靠近。
垂头看男人的脸蛋,还是眼朦胧的,他也不敢确认是不是想象中吓人的场景,整个人臊的慌,悄悄摁着床板,将身体又往旁边挪了挪,但是胸膛还是压着男人的,胸膛的坚硬的胸膛,让他心神都有些恍惚。
起来之后,狗蛋儿第一件事去看自己的小鸡小鸭,外面的门关的好好,轻轻打开,立刻听到稚嫩的叽叽嘎嘎声。
轻轻的将稻草挪开,压着的竹栏掀下来,终看到了他的小鸡崽,一只只的都还害怕他,一起缩在板凳下。
一只只都还好好活着。
就这么一个晚上,稻草杆上落满了小小的鸡鸭粪便。
好在它们都小小的,粪便也不怎么显臭。
这回儿狗蛋儿可不敢折腾它们,再臭也得忍了今天才给它们换地儿。
狗蛋儿赶紧抓了一把碎米进来洒在竹编上喂给它们吃,洒完就赶紧走了,可不敢在这里看它们吃。
有人在,它们反而害怕。
朝食吃的简单些,吃完了,狗蛋儿悄悄看了一眼小鸡,看到它们已经将米吃完了,又给它们打了一碗粥还切了一些青菜进去。
之后拉着谢非羽出去拔萝卜。
这一次将地里所有的萝卜都拔出来,刚好撞到了还在帮他淋菜的杜大嫂,狗蛋儿笑道:“这些日子就不需要了。”
杜大嫂笑道:“哎,我也这么打算,卖完今天就不卖了。”
狗蛋儿点头,今天是除夕了,该准备的都要准备妥当,先将萝卜跟芥菜拔了再说。
萝卜拔的很快,没有淋水,地面干燥,一下子就拔出来了,稍微将根须清除一下,丢进箩筐里。
芥菜则是用柴刀来割,芥菜只要菜不要根,整个芥菜都割掉,到时候是一整颗芥菜用来泡酸菜。
很快就收完了,都没满一担,狗蛋儿自己就能挑,谢非羽说我来试试。
他挑担的动作不太熟练,狗蛋儿走在后头,有些好笑,几次纠正。
好不容易到了沟渠,先将脏泥清洗一遍。
这种要做来吃的东西,最好是到村口的水井洗一洗,但是冬天水井的水太低,没出到井口,还不如回家吊家里的井水再过几遍。
随便洗了遍就挑着担回去了,这时候的担子才沉起来,谢非羽咬着牙反而走得稳了些。
回到家里,肩膀隐隐作痛,昨日他背一天背篓就有些痛感了,现在越发觉得痛。他闷闷地揉揉肩头也没多说,更不敢给小夫郎瞧见自己这般不中用。
萝卜跟芥菜先放一放,不着急,时晨不早了,掏了碗酸菜搭配着吃点粥就继续出门干活。
这次是去磨糯米,昨晚浸泡好了,现在直接挑去磨就是了。
有个男人陪怎么也不会像以前那般费劲,自己推磨还得自己下米。
现在不光不需要他推磨,连重桶都不用他提,他就拿了个空桶走在前面,男人提着米走在后头。
两人前后走着,虽然没说话,但嘴角都是笑容。
过年了,磨米的人很多,大家都排着队,他们两人一起过来,大家都多看了两眼。
通过上一次谢非羽照镜子的操作,很多人不敢大声议论说话了,但也悄悄的跟身边人说两句。
无外是这就是狗蛋儿家的那个野男人,没见过的都多看了两眼。
狗蛋儿默默不吭,赶紧过去排队了,所幸他们来得算是早的,前头没几个人。
不过没多久,又来了一波人。
石榴大婶跟另外一个叫春梅婶的一起来了。
石榴大婶被训了一次,说话小声了。
这位春梅婶说话可半点都不让,全场最大声:“哎呦,这谁来了呀?这不狗蛋儿吗?后面的是谁?”
幸好这时就轮到狗蛋儿磨了,谢非羽拉了狗蛋儿赶紧上去,上一家磨的跟他们一样是糯米,稍稍洗一下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