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黑袍一拂,步履轻快,像个刚办完桩喜事的胖财主。
灯影下,三女久久不语。
……
……
武华山最近可是热闹得紧,一改往日清冷,竟也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车马喧嚣,倒有几分集市的模样。
有好事的江湖客伸长了耳朵一打听,乖乖,不得了!
原来是武华派那三位新寡的掌门夫人,往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枝玉叶,居然破天荒地增设了武馆,还要亲自授艺!
这消息一出,可就在江湖上炸开了锅。
要说这三位夫人的武功,江湖上听过名头的着实不多,估摸着可能并非那开碑裂石、飞檐走壁的一等一高手。
但若论起那风采艳姿,啧啧,那可是名动一方,响当当的大美人儿!
也难怪,当年武华派老掌门眼光何等毒辣,能被他“慧眼”相中,娶进山门的女子,必然是姿色倾城、家世显赫、才情过人、气韵不凡,皆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
平日里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如今竟要开馆授徒,这热闹谁不想凑?
再细细打听下去,又让人倒抽一口凉气。
这武华派新开的武馆,门槛可不是一般的高。
什么入门拜师的“改口费”,日常请安的“茶水钱”,逢年过节的“孝敬银子”,名目繁多,一道接一道,数额还不小。
据说,真正能交足了银子,入得内阁,得三位夫人亲自点拨的,那钱袋子都得先瘪下去一层皮!
这着实也劝退了不少囊中羞涩的江湖好汉。
可怪就怪在,那些咬着牙掏空了家底,得以从内阁出来的入门弟子,进去前是一个个愁眉苦脸,出来时却个个气血充盈,面色红润,就是裤裆子的小山包极为惹眼!
旁人瞧着眼热,忍不住上前套近乎,想问个究竟,在阁里头到底得了什么神仙指点。
谁知这些弟子一个个都守口如瓶,只是咧嘴嘿嘿傻笑,问急了就甩下句“妙啊,妙不可言!”便捂着裤裆飞快溜走,留下满头雾水的外人,更是抓心挠肝,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武馆后堂,闭阁之中,香烟缭绕。
沈霁霁端坐内阁,玉容无波,听账房唱喏:
“入门茶敬三千六,弟子三十一;内阁请安五百一位,今儿个收了十九封;各项预支……大夫人,净入一万一千七。”
沈三万隔着酒盏,一双贼眼黏在对面那身段惹火、气场却冷过冰窖的掌门大夫人身上,嘿嘿一乐:“瞧瞧!我就说嘛,掌门大人你这身段一露,再穿上咱特意准备的这种半遮半露的淫娃小衫……啧,那银子,还不跟长了翅膀似的,自个儿飞进口袋?”
沈霁霁俏脸覆霜,手中泥金川扇唰唰摇着,恨不得把这满屋子的污言秽语全扇出窗外:“……武华山百年清誉……怕是已让我等……给丢净了…”
“欸…夫人此言差矣…这贞洁牌坊能当饭吃吗?再说了,露二两肥膘给人瞧瞧,还能少块皮不成?”
沈三万满脸堆笑,捻着赤金链子,目光却不停在沈霁霁胸前的开口处钻。
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白得刺眼,如同刚剥壳的鸡蛋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醉人奶香,勾得他口水直流,巴不得现在就把那件薄如蝉翼的薄衣撕碎,让那对香瓜大小、顶端嵌着两颗樱桃大小绛红色突起的雪白奶球彻底解放出来,亲自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好好感受感受那看起来就软嫩滑溜、手感极佳的武林第一巨乳,揉扁搓圆了再狠狠拍上那么几巴掌,欣赏那弹性十足的奶球上下摇晃的淫靡景象,听听那饱满多汁的肉团被玩弄时发出的啪啪脆响,感受那滑若凝脂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快感,看看这位大掌门夫人那高傲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屈辱涨红模样。
“沈老板说得倒是轻巧,连我这几寸骨头值几个铜板都盘出来了。”
“哎呀,夫人屈杀我了!”沈三万一脸无辜,“扭扭腰,动动手,银子就来。这不比卖地强?”
“你倒是会算计!把我们三人当货物一样标价,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咋说都成!”沈三万浑不在意,拈起账簿:“一月十万两,照这势头,那五百万的窟窿,三四年也就填平了。我看夫人们这日子过得是绫罗绸缎穿身上,山珍海味填肚肠,怎么能说是卖肉呢?”
“哦?这皮肉生意,还是我武华山的光荣了?”
沈三万那张胖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闻到沈霁霁身上那股子清冷的幽香:“扎耳朵,不过夫人您瞧瞧,那些个入门弟子,哪个不是揣着银子进来,鼓着‘精神头’出去?这法子,过程是活泛了点,可这裤兜子和账本子,它能哄人?”
沈霁霁被他这番歪理邪说噎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胸口起伏不定,那淡紫罗纱下隐现的两团雪腻直晃悠,两团雪白发亮、形似倒梨的巨乳直晃悠个不停,活像两只被关在笼子里冒着淡淡乳香的大白兔,拼命想要蹦出来透气,随着她气得直抽冷气,那对比她脑袋瓜子还大一圈的白嫩奶球就往上鼓得老高老高的,眼瞅着就要把那件薄得跟纸片似的纱衣撑出俩大窟窿来,勾勒出两个饱满挺翘的半球形,连顶端那两圈跟古铜钱似的粉嫩大乳晕都看得一清二楚,中间还顶着两颗比红枣核还粗的嫩红奶头子;而当她气恼地呼气时,大奶包又像撒了气的皮球一样沉下来,变成两坨肥嫩多汁的水蜜桃,在薄纱下晃出一片骚浪的乳波,引得人直咽唾沫。
这破纱衣本来就被设计得薄得跟纸一样,这么一通喘,胸前那片布料更是吸足了汗,紧巴巴地粘在雪白的大咪咪上,活像是被舔湿了一般,把底下那两颗比花生米还大的奶头都勾勒得清清楚楚,连周围那圈起皱的奶皮子疙瘩都看得一个不落,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嵌在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上,顶着薄纱就像两座小火山似的鼓出来,馋得沈三万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像个没吃奶的饿娃娃似的狠狠嘬上那两颗又粗又长的大奶嘴子,看看吸一口是不是能像挤牛乳似的榨出又香又甜的骚奶汁来。
空气中飘荡着这位熟女掌门身上那股又骚又浪的成熟女人儿味儿,表面上是清冷的幽兰气息,底下却散发着一股子勾得雄性蛋子发痒、鸡巴发硬的奶腥味,是让男人操过屄、灌过种的熟尻才有的那股子特殊味,闻得沈三万下半身都快炸开了花,老二硬得跟烙铁似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把撕开那对雪白大咪咪上的薄纱,一边揉搓那对比面团还软的大奶子,一边用舌头把那两颗硬邦邦的大奶头子舔得红到发紫,看她这装清高的臭脸寡妇被自己玩到浪叫连连。
“沈三万!你……”
“哎~”他抬手打断,肥指在账簿上点了点,“夫人,银子不香吗?再说,您这身段,这脸蛋儿,那是放在秦淮河畔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藏在山里发霉,倒不如拿出来亮亮,给武华山添添彩!”
沈三万那话,比茅厕里的石头还臭还硬,砸得沈霁霁脑门子嗡嗡响,一口银牙险些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