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起伏早就变得不规律起来。
盛枝吻过她的唇,又吻至她的心跳。
“姐姐,心跳声好乱。”她近乎把她的心跳声声都含进唇中。
“因为我也好喜欢好喜欢……”
纪清梵学着她之前用来形容表达的话,只是更加断续地说着。
“好喜欢什么?”盛枝随着动作蹭了蹭她的掌心,像是撒娇。
“嗯、好喜欢娇娇……喜欢娇娇叫我姐姐,喜欢娇娇这样亲我,喜欢和娇娇……”
音调湿黏到也快滴下水,盛枝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
“继续说。”她舔开她,像只在吸猫薄荷吸得特别欢愉的猫咪,眼尾眉梢都攀上动人心魄的绝艳姝丽。
玻璃花房里的花香馥郁到快要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剔透柔色和时间一起流淌。
礼服裙和旗袍被揉到一旁。
时针与分针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
水色一度沛到顺着指尖往下滴。
可盛枝却逐渐开始不满足这种触碰,她想更加紧密地贴近她。
近一点,再近一点。
直到肌肤与肌肤完完全全相贴。
相触是一片软腻的柔滑。
搭上来的,能被她掌心触碰到的踝骨如同莹润的白玉。
太多次了,阈值几乎被强行压低,只是这样贴了贴,纪清梵就忍不住再一次地,又一次地,被逼出眼泪。
盛枝很轻地磨了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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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之前就说好实在吃不住了就连名带姓地唤一声名字。
但是她看着纪清梵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了。
纪清梵依然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她,潮湿的眼眸丛生媚气,她反而更加配合,明明微沙的嗓音还渲着低低的可怜音调。
……这种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盛枝咬着漉漉的指节,一开始还想缓一缓,可是越这样想反而越收不住。
同一时间的海面上落满了银辉月光。
她掬着她,也像掬住了一捧月光,不断晃动不住悠荡不停摇曳。
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