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郝勇,却早已从方才的激情中抽离出来。
他惬意地靠在床头,强健的、黝黑的胸膛上还带着一层薄汗,眼神里却已是一片冷静和不满足。
他张开双腿,用下巴朝着自己的胯间示意了一下,眼神里的命令意味不容置喙。
姐姐迷茫地眨了眨眼,她空荡荡的大脑一时无法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郝勇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随即又被一种更具恶意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所取代。
他没有再用语言,而是伸出手指,懒洋洋地指向了床边没有关闭的笔记本电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姐姐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
那上面正播放着一段活色生香的影片:女人跪在地上,正仰着头,将一根硕大的肉棒含在口中,熟练地上下吞吐着。
她的脸颊因为被过度撑开而显得有些变形,但眼神里却充满了献媚的、取悦的意味。
“轰”的一声,姐姐脑中的血色瞬间褪尽,一张小脸变得惨白如纸。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几乎当场干呕。
她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了郝勇接下来想要她做什么。
恐惧和屈辱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
但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一步步地挪下床,来到他的面前,顺从地跪坐下来。
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味和一种更具侵略性的、腥膻的气息。
他的凶器此刻正以一种骇人的姿态,从他黝黑的腿间怒张着,直指她的脸庞。
它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尺寸巨大得超出了她的认知。
深紫色的、饱满的龟头像一柄战锤,顶端的马眼正不断分泌着晶莹、黏稠的透明液体,顺着粗壮的肉身往下流淌,几条虬龙般的青筋盘踞着、搏动着,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感。
“张嘴。”
郝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一句不容违抗的审判。
姐姐颤抖着,感觉下颌的关节都在因为恐惧而僵硬。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缓缓地张开了小嘴。
滚烫的、巨大的头部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她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却被他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强硬地向前推去。
她只能被迫地将那狰狞的龟头含入口中。
它太大了,只是一个头部,就将她小小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脸颊立刻像仓鼠一样高高地鼓了起来。
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腥臭混合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味蕾,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只能将这根巨物的顶端,大约三分之一的部分,勉强吞进喉咙。
再深一分,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就会让她崩溃。
她的表现显然笨拙得可笑。
郝勇却没有发怒,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用一种冷酷的、教学般的语气说道:“用舌头舔龟头,手握住下面套弄。”
姐姐像是收到指令的机器人,颤抖着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的根部。
触手的感觉坚硬如铁,充满了力量。
她尝试着活动自己那早已僵硬的舌头,在那巨大的龟头冠状沟附近笨拙地、毫无章法地舔舐着,同时另一只手也学着屏幕上女人的样子,生涩地上下套弄。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慌乱。
舌头的舔舐毫无技巧可言,手上的力道也时轻时重,甚至好几次因为紧张而用指甲刮到了他。
然而,郝勇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他就这样靠在床头,微眯着眼睛,像一个冷酷的君王,饶有兴致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笨拙地、卖力地取悦自己的女奴,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无需自己动手的掌控感和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屈辱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