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姐姐的双腿固定在一种无法抗拒、也无法逃离的角度,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审视着自己即将展开工作的“艺术品”——一具因为他的存在而微微战栗、散发着混合了恐惧与甜美奶香的处子身体。
他的攻击始于大腿根部,那片最为柔嫩、最容易被忽视的肌肤。
他的舌头并未直接带来粗暴的触感,反而像一支温热、湿润的画笔,以一种极其磨人的慢速,在那片皮肤上描摹着。
他刻意避开了最核心的区域,只是在那边缘地带反复地、有条不紊地挑逗。
每一次轻舔,都让姐姐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细微地痉挛;每一道湿痕,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划过。
她紧咬着嘴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呜咽吞回喉咙,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如水面上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
在她因为这种边缘的折磨而快要绷不住时,郝勇才将目标转向了真正的核心——那颗从未被外物触碰过、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身体自发的兴奋而羞涩挺立的肉核。
他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乐师,对他即将演奏的、独一无二的古老乐器了如指掌。
他的舌尖先是如羽毛般,极其轻柔地扫过那充血的顶端。
姐姐的腰肢猛地一颤,一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冲破了牙关的阻碍。
紧接着,他的攻势骤然改变,舌面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覆压上去,用整个舌头的肌肉群,对那小小的阴蒂进行着碾磨、按压、旋转。
他精准地控制着力道与节奏,将快感与折磨的界限彻底模糊。
姐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清澈的爱液终于自身体深处涌出,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侵犯铺平道路,也将那片秘境的入口濡湿。
郝勇知道,时机已到。他沿着那湿滑的路径向下,找到了那个紧致、湿热的终极目标。
他微微调整角度,那条锻炼得极其灵活有力的舌头,像一条寻找巢穴的毒蛇,对准了那泥泞的缝隙,坚定地、试探地顶了进去。
然而,舌尖并未如预想中那般长驱直入。
在探入不到一指节的深度后,他的舌尖触到了一层薄而坚韧的、带着奇妙弹性的阻碍。
一层半封闭的、湿滑的黏膜,正守护着那条通往子宫的、最神圣的通道。
是处女膜。
他没有试图用蛮力突破,那并非他此刻的乐趣所在。
他改变了策略,开始用舌尖,以一种极其精细、也极其折磨人的方式,在那层薄膜的边缘、以及它所守护的膣口周围,反复地打圈、按压、轻顶。
“呜……啊!!”
这是一种全新的、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那是一种介于疼痛和酸胀之间的、尖锐到极致的奇异快感。
每一次他的舌尖顶弄在那层薄膜上,都像是有无数道微小的电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对她身为处女这一事实最直接、最羞耻的确认和侵犯。
她的意志在尖叫着“停下!”,但身体最深处的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却在专家的挑逗下,发出了渴望的、战栗的回响。
她彻底崩溃了。意志的堤坝在身心双重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郝勇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彻底软化,也感受到了那层薄膜在反复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湿滑和柔软。他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他不再满足于对那道门槛的挑逗,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重新聚焦于那颗早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蒂上。
他张开嘴,以一种真空般的力量,将那颗肉核整个包裹、吮吸,同时舌头依旧在下方那湿漉漉的入口处疯狂搅动。
“啊……啊啊——!”
在一次郝勇将舌头狠狠抵住她的处女膜、同时用尽全力吮吸她阴蒂的瞬间,一股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子宫深处炸开。
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双腿在高潮的浪潮中有力地蹬动。
一股滚烫的、带着处子特有腥甜气息的淫水,从她痉挛的穴口猛然喷射而出,尽数灌入郝勇的口中。
他没有丝毫躲闪。
在那汹涌的泉流中,他甚至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喉结因为贪婪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咕咚”声。
他就这样仰着头,将她第一次高潮的全部精华一滴不剩地、近乎虔诚地全部吞咽入腹,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与战利品。
高潮的余韵像缓慢退去的潮水,在姐姐体内留下一片狼藉和空洞。
她瘫软在床上,四肢百骸都使不上一丝力气,黏腻的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既肮脏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