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会用舌尖,轻轻地、带着某种恶趣味,将那两片蚌肉向两侧拨开,暴露出隐藏在最深处的、那通往生命之源的、依旧紧闭着的神秘穴口。
他用舌尖在那穴口周围细细地打着转,品尝着从那里渗出的、带着少女特有青涩气息的、淡淡的爱液。
他的嘴唇,也在此刻完全覆盖住了姐姐那整个小巧玲珑的阴阜,开始以一种近乎吞噬的姿态,用力地、贪婪地吮吸、啃噬。
他的鼻腔里,充斥着姐姐身体那最原始、最浓郁的雌性气息,那气息像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本已在之前乳交中得到些许释放的欲望,再次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燃烧起来。
啧啧……啧啧……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郝勇那令人作呕的、贪婪的吮吸声、舔舐声,以及他因为再次兴奋而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声,在不断回荡。
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终于找到了唯一一处甘泉的旅人,又像一个发现了绝世宝藏的盗墓贼,正趴在姐姐毫无知觉的身体上,用他那肮脏的、充满了罪恶的唇舌,尽情地、不知疲倦地品尝着、亵渎着那份独属于少女的、最纯洁也最珍贵的甘露。
看着郝勇用腥臭大嘴在我姐姐的粉嫩小穴上肆意妄为,我再也无法抑制!
一股滚烫的,稀薄的液体,也从我那根小东西的前端,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地喷射了出来,滴落在了地板上。
郝勇舔得越来越兴奋,那根射精后本已有些疲软的凶器,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
那股子从姐姐阴部吮吸来的、带着微弱雌性荷尔蒙的独特滋味,像最猛烈的兴奋剂,再次点燃了他体内那永不满足的原始兽欲。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姐姐的体液,那双因为再次兴奋而显得更加浑浊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姐姐那片被他舔舐得水光淋漓、微微有些红肿的粉色花瓣。
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扒开了姐姐那两片因为舔舐而微微张开的娇嫩湿滑的阴唇,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检查一块上好的肉品一般,仔细地、带着一种近乎学术研究般的专注,向那神秘的穴口深处窥探。
昏暗的光线下,他依稀能看到,在那片娇嫩的粉色肉壁之后,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带着些微褶皱的、完整的膜状组织,正忠实地守护着那通往子宫的最后一道门户。
郝勇的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的笑容,【果然是处女,妈的,现在还不能把事情闹大,先用你的嘴来替代吧!】
打定了主意,郝勇的目光从姐姐的下体移开,重新落在了她那张沾满腥臭精液的小脸上。
他粗鲁地抓住姐姐纤细的胳膊,将她那毫无反抗能力的柔软身体,换了个方向。
他让姐姐的大半个身体依旧躺在床上,但她的头部和颈部,却因为这番挪动,完全失去了支撑地悬在空中,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垂落到了床沿之外,小嘴也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一小排整齐洁白的贝齿。
郝勇满意地看着自己布置好的刑台。
他再次握住自己那根硬得如同烧红铁棍、青筋坟起的狰狞阴茎,然后,对准了姐姐那因为头部倒悬而微微张开的、沾染着他先前射在她脸上精液的粉嫩嘴唇。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独属于男性生殖器的、混合着汗液与荷尔蒙的浓烈腥臭气味,也随之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滚烫的阴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近乎毁灭性的力道,强行撑开姐姐的嘴唇,直接、粗暴地、狠狠地捅进了那柔软的口腔!
坚硬的龟头瞬间就冲破了牙齿的防线,长驱直入,碾过她的舌苔,粗暴地,狠狠撞击在她娇嫩的喉管深处!
一瞬间,我又硬了!
没有丝毫的怜惜,也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他把姐姐的嘴,当做她那紧窄湿热的逼一样,狠狠地肏弄起来!
郝勇的阴茎相较于姐姐的小嘴实在是太粗了,我清晰地看见,姐姐那两片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被他那根黑色的肉棒撑成了一个夸张的的圆形,同时因为头部倒悬,姐姐的喉咙几乎是完全敞开的,这使得郝勇的每一次挺入,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在他那根凶器开始在她口中肆虐的同时,他那双空闲下来的的粗糙大手,也没有片刻停歇,而是贪婪地、熟练地,复上了姐姐胸前正随着她身体的无意识晃动而微微颤动的雪白巨乳!
他的左手毫不客气得将姐姐左边那只饱满得几乎要从他指缝间溢出的奶子,狠狠地揉捏、搓弄,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里面沉甸甸的肉感。
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捻着姐姐高高隆起的粉色乳晕和硬挺的奶头。
他时而轻轻捻动、拉扯,时而又恶狠狠地向下按压、旋转,将那小小的蓓蕾按进隆起的乳晕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方式,蹂躏着姐姐右边的乳房与乳头。
他双手并用,将那两团雪白的、硕大无朋的肉丘,肆意地改变着形状,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又将它们向两侧拉扯。
似乎他觉得还不过瘾,竟然开始反手,用手背不轻不重地协一下一下抽打姐姐的巨乳,姐姐粉嫩的巨乳,马上变得红通通的。
姐姐的身体因为这来自口腔与胸部的双重剧烈冲击而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因为生理反射而产生的、被他肉棒堵塞得含混不清的咕唔……咕唔……的呛咳声与干呕声。
因为他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显得格外持久,他那根粗大的肉柱,依旧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在姐姐那早已被他撑到极限的、不断分泌着苦涩津液的口腔与喉管之间,疯狂地进出、撞击、研磨。
随着他这般长时间的、毫不间断的深喉操弄,姐姐越来越窒息。
即使在深度昏迷之中,她身体的求生本能也开始发出绝望的信号。
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开始逐渐变红,胸口因为徒劳的呼吸尝试而剧烈地、不规则地起伏着。
同时,她的喉管开始因为极度的缺氧与异物刺激而本能地、痉挛般地收缩,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强行挤出一条缝隙来吸入哪怕一丝救命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