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趴在地板上、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的我身上。
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戏谑与残忍。
他晃了晃手中那条属于姐姐的、沾染了她最私密气息的内裤,走到我跟前,正准备赏给我的时候,塞到我嘴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却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落在了我的裤裆处!
那里,因为刚才那一连串极致的、充满了背德与禁忌的视觉与心理冲击,我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竟然……竟然又一次,在我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可耻地、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那丝惊讶就变成了一种更为浓重、也更为残忍的嘲笑!
【我操!林默!你他妈还真是个天生的变态啊!】郝勇的笑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你不是说要金盆洗手、好好做人吗,怎么看到你姐姐被我蹂躏还能硬起来?】
他的话,像一把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将我那点可怜的、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彻底碾得粉碎!
我也茫然了,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恐惧与屈辱之中,身体还能做出这种……这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反应!
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就这么羞愤而死!
【怎么?小子,】郝勇看着我那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游戏一般,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怂恿的语气,开口问我想不想自慰:【看你那根小豆芽菜憋得那么难受,是不是……也想出来活动活动了?】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灵魂之上!我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抗议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但郝勇却像是根本没看到我的抗拒一般,他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怎么?不愿意?还是不敢啊?机会只有一次,你不想的话,哥就继续了啊】
我瞬间沉默了,我的理智,我那仅存的一丝良知,在疯狂地尖叫,在谴责我,在唾弃我:【林默!你这个畜生!那是你的姐姐!你最亲的姐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产生这种肮脏的念头?!你应该感到痛苦!你应该感到愤怒!你应该想办法救她!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我身体里那个早已被郝勇种下的的魔鬼,却在用一种更为强大、也更为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没错……就是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郝勇这个更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看着她那高傲的自尊被一点点碾碎……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哭泣、求饶、最终却又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而彻底沉沦……这才是你最想看到的,不是吗?这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吗?你甚至……渴望成为这一切的见证者,不是吗?】
经过了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的思想挣扎,在郝勇那充满了戏谑与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我绝望地、屈辱地、像一个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的俘虏一般,缓缓地,点了点头。
郝勇看到我点头,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为浓重、也更为鄙夷的笑容,【操!还真他妈是个贱骨头!】他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不屑与轻蔑,【行,既然你小子想要看着撸,哥就成全你。】
他俯下身,开始给我解开捆绑在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
绳索松开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郝勇似乎也懒得再多看我这个废物一眼,他缓缓转过身,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如同两团燃烧的鬼火般的眼睛,再次贪婪地、一眨不眨地,聚焦在了床上那个毫无知觉、任人宰割的、我最敬爱的姐姐身上。
郝勇贪婪的目光停留在了姐姐那片未经人事、神秘而又诱人的隐秘花园之上,那里,因为她膝盖微微弯曲而微微打开,那片平滑、白皙的白虎之地,以及那两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嫩的、呈现出诱人粉色的神秘蚌肉,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俯下头颅,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姐姐修长匀称的大腿之间!
温热的、带着他粗重呼吸的热气,首先喷洒在那片娇嫩光滑的阴阜上,让她那片区域的肌肤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然后,他张开了有些干裂的嘴唇,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姐姐那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小穴。
他的舌尖,像一条贪婪的、寻找蜜源的毒蛇,首先在她那颗小巧玲珑,呈现出诱人粉色的阴蒂上,轻轻地、带着某种试探的意味,打了个转。
那触感,滑腻、柔软,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兴奋的、微微的颗粒感。
随即,他的舌头变得大胆起来。
他用舌面,覆盖住那颗小小的珍珠,然后开始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或轻柔舔舐,或用力吸吮,或用舌尖快速地、有节奏地画着圈。
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研磨着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珠,试图从这具毫无反应的身体上,榨取出一丝丝因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的欢愉信号。
我眼睁睁地看着,郝勇那颗硕大的头颅,在姐姐的两腿之间微微耸动。
我能清晰地看见他那黝黑的脸颊,与姐姐大腿内侧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的强烈而又刺眼的颜色反差,他那条灵活而又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此刻正在姐姐那片最最娇嫩、最最敏感的嫩逼、阴蒂、阴唇之上,是如何肆意地、贪婪地打转、吸吮、挑逗、研磨……
郝勇喉咙里开始发出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嗯……声,以及他时不时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与吞咽口水的声响,我已经能完全想象出,此刻在他那张肮脏的嘴下,姐姐那片神圣的花园,正在遭受着何等不堪的亵渎与玷污!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核弹,瞬间一片空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极致的屈辱、强烈的负罪感、以及……以及一股不受控制的、病态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强烈性兴奋,如同最猛烈的火山爆发,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手,仿佛不再受我的意识控制,它自己动了起来,先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自觉地覆盖上了我裤裆里那根早已因为眼前这幅活春宫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的小东西。
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被捆绑的疼痛,忘记了对郝勇的恐惧,也忘记了对姐姐那份深入骨髓的愧疚……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幅充满了极致亵渎与禁忌诱惑的画面,以及……我自己手中那根正在被疯狂撸动的、同样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小东西。
姐姐的身体依旧在迷药的作用下沉睡着,对这发生在自己最私密、最圣洁之处的亵渎,毫无所知。
她那张沾满了郝勇精液的脸庞,依旧保持着那种因药物而产生的、略带迷茫的平静,只有偶尔,当郝勇的舌头以某种特别刁钻的角度刺激到她阴蒂根部时,她那修长的睫毛才会像受惊的蝶翼般,微微颤动一下。
郝勇的舌头,并没有满足于仅仅停留在阴蒂之上。
它像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触手,开始向下探索,一路舔过那两片娇嫩、湿润的薄薄阴唇,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