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一声迷茫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柔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充满了困倦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头……头好晕啊……】她伸出手,无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秀气的眉头因为不适而紧紧地蹙在一起。
紧接着,她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更具体的痛苦,声音也因此变得更加沙哑和艰难:【喉咙……我的喉咙……好痛……火辣辣的……疼死我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要窒息!
砂纸打磨……是的,郝勇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在她那娇嫩的喉管里,可不就是像一把最粗糙的砂纸一样,反复地、残忍地打磨了好久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与翻涌的罪恶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和关切。
我赶紧从客厅倒了一杯温热的柠檬水,端到姐姐的床边,递给她喝:【姐……你醒啦?是不是……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还是中午吃的东西太上火了?快……快喝点水润润喉咙……】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姐姐接过水杯,因为喉咙剧痛,她喝得很慢,很小心。
每一口吞咽,都让她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她还是对我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却依旧温柔的笑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用那沙哑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说道:【小默……真好……还是……还是你最疼姐姐……】
她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剖开,鲜血淋漓。
那天晚上,以及接下来的整整第二天,姐姐的喉咙都处于一种极度不适的状态。
她告诉我,她的喉咙里面,仿佛一直有一个毛茸茸的、带着一股怪味的东西卡在那里,咳也咳嗽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让她十分不适。
她的声音也一直都是沙哑的,稍微说多几句话,就会引来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而我,这个世界上最卑劣、最无耻、最该下地狱的禽兽,竟然……竟然在每一次听到姐姐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那种压抑的、痛苦的咳嗽声的时候……
我的裤裆里,那根的小东西,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病态地,起来了!
每当姐姐蹙着眉头,用手抚着喉咙,发出一声声因为异物感而不得不进行的、徒劳的清嗓或咳嗽时;每当她因为喉咙剧痛而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泛起无助的水光时;每当她用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对我说【小默,姐姐喉咙好难受……】时……
我都会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滚烫的电流,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脑顶!
然后,我裤裆里那根可耻的肉棒,就会像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一般,迅速地充血、发胀、发烫、高高地翘起!
我知道,这不对!这太他妈变态了!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因为姐姐的痛苦而产生这种……这种肮脏的反应?!
但,我控制不住!
我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郝勇那根巨大的、沾满了姐姐口水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疯狂抽插的画面;会浮现出姐姐因为无法呼吸而在他身下无助挣扎、泪流满面的画面;会浮现出郝勇最终将那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喉咙深处,甚至从她鼻孔里溢出来的画面……
这些画面,与姐姐此刻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的每一声咳嗽、每一次清嗓、每一个痛苦的表情,完美地、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姐姐的痛苦,姐姐的咳嗽,姐姐那沙哑的声音……此刻,在我听来,竟然都变成了……变成了郝勇在她体内留下痕迹的证明!
变成了她被另一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的证据!
变成了我那些最阴暗、最龌龊的幻想,在现实中得到回响的、最刺激的背景音乐!
而我,就在这种病态的、扭曲的联想与刺激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姐姐毫不知情的痛苦呻吟与咳嗽声中,感受着自己那根小东西的坚硬与滚烫,体验着那种混杂了极致的罪恶、强烈的兴奋、以及……对郝勇更为强烈的崇拜与对姐姐更为深刻的亵渎的、变态的快感……
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