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坐在书桌边,晃着大长腿,低头去看在提笔写计划书的伏尔泰,银灰色长发的男人在台灯下就像是一位敬业的政府高官,不再是隔着雾霭和距离观望众生苦难的圣人。
“伏尔泰,你认识夏尔·波德莱尔吗?不对,巴黎公社成立了吗?”
通过伏尔泰,阿蒂尔·兰波得到了答案。
巴黎公社没成立。
夏尔·波德莱尔还不是巴黎公社的首领,目前是一名高级军官,管不到法国异能力界。法国异能力界的领袖就是伏尔泰和雅克·卢梭,论崇拜者,伏尔泰居多,论威望,手段较狠的雅克·卢梭居多。
大名鼎鼎的维克多·雨果都还未超越二者。
由此可见,二十七岁的雨果尚未到达巅峰,二十二岁的波德莱尔也没能手握重权。
“年轻真好啊~。”
阿蒂尔·兰波露出诡异一笑。
这仇,以前是不好报,现在时候到了!
等伏尔泰写完计划书,阿蒂尔·兰波对郊区散心不再感兴趣,再加上异能力“地狱一季”限制了他不能过上宅居生活,他央求着伏尔泰带自己去周边的城市一趟,再立刻回到巴黎。
伏尔泰迟疑:“我们就在郊区待了三天,你特别想回去吗?”
“伏尔泰先生,我喜欢在郊区的生活——”加布插嘴,被阿蒂尔·兰波毫不犹豫的赶去睡觉。
加布扒着门不肯走:“床头故事呢?”
阿蒂尔·兰波一脚踢上门:“没啦,就你多嘴!明天再给你补上!”
“嘭”得一声,门被关上。
阿蒂尔·兰波转过头,对伏尔泰不怀好意的笑道:“伏尔泰先生~,我给你两个选择,与我度过美好的郊区夜晚,还是明天回市区聚餐?”
伏尔泰一个激灵,拿起厚厚的计划书挡住脸。
他欲迎还拒地说道:“我听你的——正好我要和人商量残疾人学校的建立事项。”
为了畸形儿的未来,放弃度假,伏尔泰的行为只会被法国政府和追随者大为赞赏,而不会质疑他的原因。
“听我的?”阿蒂尔·兰波挑眉,步步逼近,调侃起伏尔泰言不由衷的模样,“那你拿纸张挡什么,不就是脸红吗?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如此害羞,该不会是一个处男吧!”
阿蒂尔·兰波随口就猜到了真相。
伏尔泰非常沮丧,小声地应道:“你会和其他人一样瞧不起处男吗?”
阿蒂尔·兰波:“啊?”
阿蒂尔·兰波意识到伏尔泰真的是白纸一张。
法国能有这种物种???
“让我看看!”
阿蒂尔·兰波的眼睛冒出精芒,疯劲一上头,把惊慌失措的伏尔泰拖上床,开始了上下其手的检查。
伏尔泰的体术明显不够高强,挣扎无能。
“不要啊,我不会说谎的,你又不是医生——”这位最仁慈悲悯的“圣人”头发披散,衣衫不整,被打落神坛,他试图护住自己裸在外的肌肤,在床上简直是可以收藏进法国卢浮宫的绝世名画。
阿蒂尔·兰波的手上不停,使用上重力,嘴里贼兮兮道:“别怕,你就让我看一眼,以我多年丰富的恋爱经验,不用手指就能判断出真假。”
真香!
完全是和朱利安不一样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