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爹敏锐地捕捉到了祝澜鸢的眼神变化,嘿嘿一笑,回答道:夫人有所不知,老汉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所以才起的晚了些。
至于这屋子嘛…一个人住,也没那么多讲究。
听到黄老爹说的话,祝澜鸢眉头一挑,内心翻了个白眼,‘这老家伙,可还真会胡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果真是个泼赖……’
“胡闹!房屋是休养生息之所,怎可如此怠慢?”祝澜鸢微微摇了摇头:算了,既然你病了,就该好生休息。
这些天你就不用工作了,养好身体再说。
黄老爹心中暗笑,面上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多亏了夫人关心,小人这几天都在家里修养,就是为了早日康复,继续‘伺候’夫人~
他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祝澜鸢曼妙的身姿。这番话明面上是在解释,实际却是暗含挑逗之意。
祝澜鸢明知他的心思,却不知为何,心里竟泛起一丝期待与渴望的感觉。
也许是出于气恼,也许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竟是脱口而出道:昨日…昨晚你和那凌娘子的丑事,我都看见了。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黄老爹先是一惊,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没想到,祝澜鸢居然会偷窥自己和别人做爱。
哦?
夫人看到了?
黄老爹故意拉长音调,那我得好好感谢夫人,肯赏光观看老汉我和别人亲热。
既然夫人这么感兴趣,不如…不如老汉我也让您亲身感受一下?
祝澜鸢闻言又羞又恼,刚想斥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这黄老爹根本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好的都能说成坏的。
祝澜鸢不想过多纠缠,猛地一跺脚,转身就要离去。
可这时,黄老爹却抢先一步堵在门口。
他随手关上门,将祝澜鸢困在自己和门的后面。
你…你做什么?!祝澜鸢下意识地后退,背部抵在墙壁上。
黄老爹眯起眼睛,贪婪地打量着祝澜鸢凹凸有致的身躯。
夫人既然都知道了,那老汉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实话告诉夫人,自从上次尝过你的滋味后,我就一直忘不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要是能再和夫人你共度春宵,那该多好。
祝澜鸢心中一颤,既是被他的大胆所震惊,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她努力维持镇定,冷声道:休得胡言!
你不过是区区一个下人,怎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听着黄老爹的话,祝澜鸢心中一阵激荡。
她明明应该立刻一巴掌拍死黄老爹,却鬼使神差地站在原地,没有动静。
黄老爹见祝澜鸢没有反抗,胆子更大了些。
他嘿嘿一笑,慢慢伸出手搂住了祝澜鸢纤细的腰肢。
祝澜鸢浑身一颤,如遭电击。她狠狠瞪了黄老爹一眼,本想挣脱,最终却只是僵在原地。这一刻,多年来积累的寂寞和渴望似乎都在蠢蠢欲动。
见祝澜鸢没有抵抗,黄老爹心中狂喜。
他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生怕祝澜鸢翻脸无情。
如今看来,这个高高在上的主母,终究也是个女人,也有七情六欲。
更何况祝澜鸢今天的穿着格外性感: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胸前的衣襟很低,几乎要露出半个雪白的乳房。
裙子很短,勉强盖住一半丰腴的臀部,分明就是赶着来诱惑他的!
黄老爹粗糙的大手顺着祝澜鸢的腰线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他用力揉捏着那两团丰腴的软肉,感受着手中的惊人弹性。
夫人,您可真香啊,果然是个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