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祝澜鸢眉头紧锁,不得不用手帕掩住口鼻。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目瞪口呆……
房间里昏暗潮湿,地上散落着各种垃圾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墙角的蚊蝇嗡嗡作响,不时有几只飞到房门边上。
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杂物,角落里堆满了酒壶和吃剩的食物。
床上被子胡乱地团成一团,棉絮都已腐朽,角落里堆着几双臭袜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让祝澜鸢几欲作呕。
这…这就是他住的地方?
祝澜鸢皱眉捂鼻,强忍着不适打量四周。
突然,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传入耳中。
循声望去,只见黄老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正睡得香甜。
那苍老的面容上沾着几点污渍,丢在身旁的衣服松松垮垮,汗渍和灰尘在衣服上结成了厚厚一层,那条裤裆处还沾着些许黄白色的污迹。
祝澜鸢面色一红,连忙移开视线。
然而,那污迹的样子却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不禁想象着那是什么物质,随即又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
因为那股恶臭实在太呛,祝澜鸢忍不住退出房间,到外面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待稍微适应后,她见黄老爹仍未醒来,只好捏着鼻子再次推门而入。
走到床边,祝澜鸢低头看着赤裸着身体的黄老爹。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浑身上下空无一物、全身赤裸。
苍老的皮肤上遍布皱纹,胸膛一起一伏,正打着震耳欲聋的呼噜。
最让祝澜鸢移不开目光的是他胯下的肉棒。
那东西直挺挺地竖立着,如同一根冲天而起的巨龙。
而周围的床单上还有着些许残留的水痕,那是昨晚黄老爹与崔氏云雨后留下来的痕迹。
祝澜鸢感到一阵面热,她知道不该盯着那里看,可就是无法自制。
祝澜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说实在的,她想要立即转身离开,结束这令人难堪的局面;可目光却仿佛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牢牢吸引,挪不开视线。
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要她近距离观察一下这根曾经侵入过她体内的东西。
她站在原地,双眼无法从那根肉棒上移开。
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能盯着一个老家伙的…那里不放?
可是,越是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她就越无法移开目光。
就看看,就仔细看一眼…说不定能在上面找到反击黄老爹的方法呢?祝澜鸢说服自己,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滚烫的柱体。
睡梦中,黄老爹忽觉有人在触碰自己,嘟囔了一声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床边有人后吓了一跳。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祝澜鸢那张精致的面孔,正近在咫尺地凝视着自己。
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夫人?您…您怎么在这里?黄老爹结结巴巴地问,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睡意。祝澜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冒昧,连忙缩回手。她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裙摆:都什么时辰了,一大早就不见人,过来看看”。她瞥了一眼黄老爹勃起的巨物,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比刚才更大了,直挺挺地对着她,仿佛在示威。
黄老爹看着祝澜鸢尴尬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心中窃喜,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他故意动了动身体,让那根肉棒晃动了两下:夫人您…有事找我?
祝澜鸢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目光又不自觉地瞟向黄老爹下身。
她努力平复着起伏的心绪,故作严肃地质问道:今天怎么睡地这般晚?
还有,你这屋子怎么这般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