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害怕吗?
害怕。
后果如何……再说吧。
不太明智其实。工作之后的白金至今不理解自己当初怎么有勇气打出“最近不缺钱”几个词。
五千美元,拿来买点什么勾引玛嘉烈?临光不好?
买对哑铃都行。
白金自认没什么玩不起的,除了勤奋努力,她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渐渐没兴趣再混在衣香鬓影里跟着谁一起倨傲地自封为婊子了,但她的确对做婊子这件事有大量的经验、充足的实践和屡试不爽的战绩。
她曾经交过的婊子朋友们说很多鬼话,有一句却挺有道理:你不必知道他喜欢哪个球星,只需要让他在和别人上床时总是想起你。
“你不饿吗?”
猝不及防被揉了耳尖的临光问道。
“我从大学时就不会饿,你知道的。”白金低头亲她的唇角。
“这不好笑,当时你离厌食症就差一点。我不想做着做着你就……唔……”
“那是因为你在器材室操我。”白金继续着吻,“那里空气不好,我头晕有什么问题。”
“明明是你先让我生气……”
“好吧,那求你别生气,可以吗?”白金用气声说,小腿轻轻蹭她的腰。
“很诱人,小姐,”临光把她放在酒柜上,“但是不。我要去做饭了。别以为你可以掌控我。”
“误会。”白金向后一靠,掀起衣服下摆提了提内裤的边缘,“是你掌控我。”
“……你受什么刺激了?”
“耳朵红了哦。”
“再见。我会锁上厨房的门。”
“我不能嫉妒你的漂亮姑妈吗?”白金摇晃着腿,“邪恶的女同性恋,上帝信不信你从小到大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你非要说这个,我能嫉妒更多人。”临光没有中计,比她更言之凿凿,“——穿好裤子再来吃饭。”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不过白金只是耸耸肩,点到为止。
她的目的不是和临光吵架。
毕业两年了,她的食欲依旧不好,只是不那么差,倒逼临光的厨艺日益精进,本来这人大学时也是个鸡胸肉西兰花能吃一周的家伙。
意外的是,白金今晚没有失眠。
她正在策划要不要去东欧旅游(只是顺便让那个谁回家),结果还没策划出一半就睡着了,做了个普普通通的梦,梦到大学体育节,她拿着东西穿过挤挤攘攘的观众席,来到田径场。
路过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时,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镜头记得对焦这边。
工作人员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不慌不忙走到跑道一侧。
耀眼的金色正从远方靠近,毫无悬念地第一个越过终点线。
欢呼声中,白金从警戒线下钻出去,架住金马汗涔涔的身体,并把毛巾挂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猜怎么着,冠军。
她凉凉地说,趁着临光因平复呼吸而说不出话。
我策划这个很久了。从我第一次看那个视频开始,我就想:下次在镜头里给她递毛巾的心机女必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