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会。”她在心里骂他有病,精虫上脑。
“我教你……”
他说完,带着她把那根粗棒拿出来,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套弄它,如何取悦他。
她手里被那个东西烫得灼手,唇里全是他的味道,脸上红得像发烧。
贺征右手带着她去慰弄自己,左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揉捏她的胸乳,触感太舒服,是最好的催情剂,怎么捏都不够。
弄了好久,简榕手都觉得酸了,他还泄不出来。
“你……”好笨。
她的手柔柔的,比他的要软上、滑上十分,生涩的爱抚弄得他心里更燥,对疏解欲望没有帮助。
“嗯?”
“榕儿……帮我…口一下好不好?”他想到那个画面,有点控制不住,好色情,好想要。
用嘴扯了扯她的下唇,引诱她。
“不要。我嫌脏。”
他没办法,抬起她腋窝抱到自己身上坐着,两只手把她的胸挤到中间,压住他的脸。
“这个也可以。”
“不要……”简榕摇摇头,她对乳交没感觉,看A片时就不喜欢。
“你不痒吗?”他诱哄她。
怎么可能不,她现在内裤里一定混了好多经血和爱液,难受死了。
“我…一会儿就好了。”
“浴血奋战,要不要?”他痞里痞气地逗她,手伸到她腿间捏握,掌心的温度透过卫生巾传到她体内,好舒服。
“你敢?”
他看她瞪他的样子,咯咯的笑,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冲个澡。”
烦人。生理期体寒,盖了被子小腹和腰背还是凉飕飕的,总觉得有风灌进来,子宫里隐隐抽疼,冷得睡不着。
贺征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住她。
他突然贴过来的身体把她整个后背和大腿根都弄暖了,大掌覆在她小腹上,烫乎乎地太舒服。
“你洗的热水?”
“先洗了个冷的,后洗了个好热的。”
她眼睛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