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这么漂亮,你甩下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和你才认识——”
“做我女朋友。”
他总是打断她说话。
“你和沈伶做过吧。”她松开他的手。
“那又怎样?”
“还有别的女人。”月光下,她的脸白得发冷。
“简榕,我说过,各取所需;我的身体和心是分开的。”他语气严肃认真,生怕她不信。
“那我呢?”他逻辑好笑,那她是哪边?
“你是——”
“贺征,我怕……我怕我敌不过十年初恋,落得一身狼藉。”
“先进去吧,外面好冷。”他怕她这个样子。
简榕洗完澡出来,贺征正靠在床上玩手机,只穿了条她的宽大睡裤。
“看什么……JK写真?你恋童?”简榕走过来瞟了一眼,调侃他。
“我恋童就不会这么喜欢上(verb。)你了。”贺征放下手机,拉她坐到床上,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过来,我帮你弄干。”
他温柔的手指帮她按摩着头皮,暖暖的,不时地碰到她敏感的耳垂和后颈,两个人挨得太紧。
“我月经来了。”她看出来他意图不轨。
“昨天不是还?”他怀疑她找借口。
“洗澡时来的。”
“嗯。”贺征心里有些失望,替她吹干最后一缕头发,又替她拨了拨。
刚洗完澡,她皮肤白里透红得像个瓷娃娃,吹完的头发慵懒地披在肩头,薄薄的睡衣藏不住身材曲线。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松开,又吻住。
“嗯…我真的来了。”
简榕推开他,脸上更红了。这人存心不穿上衣,引她犯罪。
“我知道,我就亲一下。”
哪里是一下,他亲了好多下;从嘴到鼻子,到眼睛,到脸。
“……你硬了。”
“……你用手吧。”他抓起她的手放进裤子里,要她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