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整日围着孩子转悠,宴绯雪他们的院子每天都热闹的很。
小栗儿很喜欢这个弟弟,每天做鬼脸逗得弟弟咯咯直笑,很自然的担起了兄长的职责。
他还很护短,要是陌生的王室宗亲上门探望要抱弟弟,小栗儿坚决不让抱。
就是平时放鹤把脸凑近摇床里逗弟弟,小栗儿都会制止,说这样会吓到弟弟。
他说的理由还难以让人反驳。
他说从弟弟的角度看大人都是庞然大物,贴着弟弟眼睛做鬼脸不是吓人是什么?
小栗儿说来说去,最终只让自己做鬼脸逗弟弟开心。
宴绯雪怕大人的关注全在小儿子身上忽略了小栗儿,但没等他开口的时候,白微澜早就合理安排好时间。
白微澜每天陪小栗儿读书写字玩耍的时间,比以前还多了起来。
白微澜每天还要处理公务,还要陪着宴绯雪陪着孩子,忙碌的像个陀螺似的一天不停的转。
每天只有夜深人静睡前时,他们院子来来往往看孩子的亲人才会散去,两人才有安静独处的片刻。
白微澜表现的任劳任怨,一丝都没有抱怨,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总把宴绯雪揽在怀里,有时候圈紧的宴绯雪有些难以呼吸。
每当宴绯雪挣扎仰头看白微澜的时候,就会对上一双委屈又无声的眼睛。
这样的白微澜总是让宴绯雪心生怜爱,他也见不得白微澜有一丝委屈。
即使白微澜压抑着自己内心本真的想法和占有欲,但他们两人像是共用一个心脏似的,白微澜不说,但心中的复杂滋味一直在宴绯雪心底荡。
他想补偿白微澜,做白微澜最喜欢的事情。
却惹得白微澜不快了。
白微澜说他又不是禽兽,非那档子事不可。
只要抱着媳妇儿说说话,躺在床上聊聊天,这一天便是一个圆满幸福的收尾。
宴绯雪知道白微澜主观不想,但客观上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每次早上他都是被撑着咯醒。
不过,他现在身子还不能行房事,但他也能让白微澜快乐。
以前在楼里学的取悦人的手段,头一次用在白微澜身上。
白微澜倒是欲拒还迎的挣扎了下,最后拜服在宴绯雪的手下,虔诚又心生觊觎的亲吻着手的主人。
转眼便到了孩子的抓周宴了。
这天,风和日丽。
院子里早早布置妥当,孩子抓周要用的东西都铺在了席子上。
不过抓周之前,要双亲亲自给孩子洗净赐福。
净房里,奶妈手里正拿着大葱和蒜瓣往洗澡盆里丢。
白微澜抱着咿呀嘟囔的儿子,看着奶妈像是煮菜似的丢食材,出声问道,“丢这些是有什么讲究?”
奶妈笑着道,“这是民间习俗图一个好兆头。大蒜寓意会算计,大葱寓意聪明。”
白微澜仰着脖子,避开儿子抓他嘴巴的小胖手,开口道,“这是什么好兆头?丢大葱就是大聪明?丢小葱就是小聪明?怎么听着都是骂人的话。”
“本王的儿子自会护他一世周全,用不着聪明会算计,只一世安康喜乐便好。”
宴绯雪也道,“要奶妈费心了,不过像王爷说的,小七斤开心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