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各家家眷情况。”
白微澜语塞埋怨,有些没办法的看了宴绯雪一眼。
真是做梦都还惦记着给他布置任务。
他低声自言自语道,“先给个甜头再做任务不过分吧。”
但是宴绯雪唇瓣已经红肿鲜红欲滴,于是白微澜放过这里,转而寻耳垂。这一看心生胆怯什么心思都没了,乖乖回到桌子上写任务。
赵家一倒,城里局势必然动荡变化大。
李润竹经过这一战,彻底站稳了脚跟,还把李家带到一个新的高度。
之前高价收购的油菜籽和来凤州来的文家合作,市面上只此他一家有油,赚个满盆钵轻而易举。
之前李家和赵家打价格战的时候也借了很多外债,赵家一倒,那些债主都眼红李家手里的菜籽油。
纷纷给李润竹施压,想要李家按照以前市价的菜籽油抵债给他们。
这算盘打的响,可李润竹也不傻,别人转手倒卖势必影响他的生意。
债主搬出人情关系压他,他也丝毫没有退让,说人情已经含在了息钱里。
当初赵家和李家同时举债,也喂饱了这些债主们。
现在李家一家独大,风头正盛,其他商户也不敢触霉头。
不过,此时最小心谨慎的,要数之前和赵家一起围包李家的孙家。
孙家只前期参与拦截河道生意,后面眼见赵家和李家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孙家不想当炮灰,自己撤出了。
不过,这不代表李家会放过孙家。
孙家家主年岁四十,野心勃勃但一直做小伏低,甚至将自己族里几个适龄女子都送给赵家联姻。
此时赵家一倒台,为了表明和赵家没有关系,对这些上门求接济的外嫁族人闭门不见。
不过赵家这防备摘清的动作实属没有必要。要是他白微澜来,定要趁李家气势未恢复过来,兵行险着,怎么的都要咬一口肉下来。
不过,白微澜对赚银子没兴趣。要搞什么酒楼,开什么钱庄都是因为宴绯雪。
说白了宴绯雪就是喜欢看他搞事业。
平时宴绯雪耍他像是逗小狗似的,只有谈生意的时候,眼里流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崇拜情谊。
哎,事业就是他婚姻爱情的保鲜剂。
白微澜只得勤勤恳恳埋头写,期间轻手轻脚偷偷看了宴绯雪无数次,终于写了一个时辰后,听见床帘掀开的声音了。
白微澜立马把狼毫搁笔架上,起身朝宴绯雪走去。
“睡醒了?要不要吃饭?”
宴绯雪睁开眼,就见白微澜一脸迫切的望着他。和他梦里做梦梦见的狗一个样,蹲在一旁望着,时不时还舔脸颊,热情又忠诚。
“嗯,好多了。”
白微澜给宴绯雪找衣服穿,可是衣柜翻了半天,最终手握着梨花木的扇门,回头心虚的问宴绯雪要穿哪件。
因为这个时节的哪件衣服,都遮不住宴绯雪脖子和耳垂后的痕迹。
宴绯雪没多想,“就那件淡紫月牙白的吧。”
这件好看是好看,但是痕迹一看就很明显。
宴绯雪刚准备下床穿衣服,腰间酸软尾椎吃痛,脚肚子还抽搐起来了。
白微澜见状,立即扶着他,然后把枕头叠在一起,轻轻扶着肩头让人靠着。
白微澜有些懊恼,“我真的是畜牲。”
更加后悔的是,昨天是宴绯雪生辰,“你生辰就这样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