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轻启,
舌尖伸出,
轻轻扫过指尖血迹。
希尔曼军装领口下的锁骨线条骤然绷紧,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
"你!"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触到晶莹肌肤的瞬间才察觉到对方异常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微颤。
丹妮莉丝却恍若未闻,只是专注地盯着他的手背,青筋暴起,纵横交错,令人遐思。
当她又想舔第二下时,希尔曼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制止她的动作。
"看清楚。"
希尔曼灰蓝虹膜无声沸腾,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声音,指腹重重擦过她染血的唇瓣。
"这是谁的血。"
不知是问句还是警告。
这个粗鲁的动作却如同某个开关,开启了神秘的潘多拉魔盒,丹妮莉丝后颈的绯红瞬间蔓延到了脸颊,她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颤,呼吸间尽是甜腻。
甜腻的百利甜酒香悄然渗透每一寸空间,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无处可逃。
湿透的白裙下,淡蓝束腰勾勒出惊心动魄腰线。
一个危险的真相逐渐漂浮到了水面。
希尔曼的瞳孔因为这个荒谬真相而骤然紧缩,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你情热期到了?!在这种地方?"
他猛然松开钳制住她的脸颊的手,按住她瘦弱的肩头,刻意地把彼此之间突破安全界限的距离重新拉远。
丹妮莉丝的脸庞沾满泪痕与糖霜,蒙着水雾的蓝眼睛望向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我也没办法呀~”
她表现得又可怜又乖巧,好像她也是受害者一样,事实也确实如此。
又一波爆炸震动传来,希尔曼眼疾手快把她严密护在身下。
碎石砸落,他闷哼一声,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
如磁铁吸引一般,白兰地气息与甜香无法抑制地缠绵在一起。
丹妮莉丝仰起的脸庞泛着过敏似的绯红,湿漉漉的蓝眸里翻滚着摄人心魄的悸动,直勾勾地盯着他。
“别看我!”
希尔曼声音突如其来非常烦躁,他忽然觉得很危险,下意识蒙住她的眼睛,他吓唬她:"难道你被临时标记吗?"
果然,邪恶女巫发出了共同沉沦的邀请函。
丹妮莉丝被蒙住眼睛,但她的指尖却不老实,如同游走的火蛇一般,轻轻游走在他的手背,落下烈火般的灼热,声音又甜又软:“如果是你的话,我很开心。”
甜腻的信息素如烟花般炸开,像融化的可可焦糖缠绕上枪管,每一丝甜腻都在腐蚀Alpha自制力。
这些甜腻腻并不如它们的主人那般乖巧,反而扭曲着、呐喊着,嚣张发起气势汹汹的进攻,他的理智只能被动地与浓得透不过气来的百利甜香做无谓抗争。
这对他来说是一场非常艰苦,足以被载入历史的战斗。
女巫是天真、纯情、狡猾的,她雾蒙蒙的湛蓝虹膜里跳动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任何预判能力。她从来就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战争,什么是流血牺牲。
她的面容有着夏娃般的清纯妩媚,此刻却在诱骗无辜之人偷食禁果。
最可怕的是,后颈腺体竟然违背自我意志,自己投了降,突突跳动着回应躁动情绪,而每一次脉动都像是与丹妮莉丝乱撞的心跳的隔空呼应,形成某种危险的共鸣。
鬼使神差间,希尔曼染血的指尖覆盖上她后颈发烫的腺体,无意识流连摩擦,灰蓝虹膜如点燃了海面上漂浮的石油,剧烈燃烧的火焰好像能毁天灭地似的。
好像有种不可名状的神秘吸引力,明知是错误却仍然心向往之。这种头晕目眩的失控感足以让任何人惶恐茫然、不知所措。
在紧急时刻,Omega进入情热期,Alpha有义务进行临时标记,但临时标记产生的依赖感,常常会让这种标记转化成永久标记。
她只是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可爱、漂亮的贵族Omega,对自己的美貌儿戏般随意张扬,清醒过后,必然会对现在的选择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