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面对的是人类女性,而她们在这方面的想法与我丝毫不重叠,那我可是会逃离现场的。
即便我有能耐把当下的实际感受给说得更清楚,也不擅长忍受那种尴尬。
被谁在背后闲言闲语我倒是可以当笑话看待,主要是因为那也意味着冲突范围离我相当遥远,可视为是避不开的宿命。
看着消不太下去的肚子,我也劝自己理智一点,不要大半天都不好走路,或明明没怀孕过却还是弄出一堆妊娠纹,那也划不来。
即便这个世界的治疗法术很棒,我也不该一开始就以成为储精罐为目标。
习惯挺着大肚子到处走,那种妓女的生意也不好吧?
有这类特殊癖好的人多吗?
与那个应该是巫医的大家伙分开后,我得到相当多的喘息空间。
既能够整理一下思绪,也能够稍微观察周围的半兽人,他们之中看来特别纤细的还是选择先与我保持距离,一副好像怕会给我咬掉一块肉似的。
通常我不允许自己迁怒,但在仔细回想一下刚刚的几段经历后,真的,我还是得怪刚才那个像巫医的家伙,他表现得太夸张了。
我又没有真的伤到他──就算有好了,我的责任也没那么大!
是他不对,我只能这么强调。
可说真的,面对其他冒险者胡说八道,我还可以转过身去,假装没听见。
对此,我也早有心理准备,还挺想用炫耀似的态度把谣言等给加料得更夸张些。
然而,要是连半兽人都把我描述得不太好听(可能还顺便丢给我几个恐怖的绰号),那还真的会让我深受打击。
这听起来很诡异,主要是我私自认定半兽人的内在比人类可靠,所以会投注更多莫名的情感,几乎就像对待宠物那样,一不小心就把他们的反应给看得太重要。
幸好,在这种男性贺尔蒙浓度极高的场合,总会出现几个更为冲动的。
他们不见得肌肉发达,个子当然也高不过带头的,但至少每一位看来都跃跃欲试。
虽没对我流口水,有些还刚用手背擦掉额前的冷汗,但谢天谢地,这些人没发抖,还愿意接着站出来。
有几位看来并不十分热血,还用握拳来对抗压力,简直是把自己即将破处看得比打仗还严肃。
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像是有几位的额头正不停冒汗,前进的时候孩同手同脚。
我可以假装没看到。可能在我没注意到的地方,他们的两排牙齿都打颤过。这样的话,能勃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慢慢深呼吸的我,要求自己尽量只看来那几个还算体面的部分,像是他们的大胸肌,比任何一个人类男性都要来得宽阔、厚实,还冒出阵阵白烟。
不用说,哪怕没吹来一阵风,我也能闻到他们的体味。
一定有好好洗过,还上了点我说不出种类的油,但闻起来还是太接近野兽了。
要不是我刚刚已经习惯这种味道,可能还是会多皱几下眉头,更无法让自己的两腿间在几下嗅闻后又冒出不少淫水。
眼见有不少精液又被我的淫水带出,他们的两腿间自然是硬挺到极限。
即便我没有特别去看,也能注意到他们的龟头都很湿;不少透明的液体已经溢出裤裆,混有些许精液,让我隔着老远也能闻到味道。
人类的先走液可没这么有存在感,我想,要是待在更狭窄的空间,或许会有看来不算起眼的云朵在我们的头上聚集。
已经彻底发情的我,即便很努力维持冷静,也差点因为闻到太多雄性的体味而导致又一波高潮。
会这么容易就受到影响,不仅再次证明我是个当妓女的料,也显示出治愈法术对心灵的影响有限。
其余的半兽人虽然也很壮,但跟带头的比还是小了不只一圈,装备也较为简单。可能是随从,以及附近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