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的下半身稍微放松,他就连滚带爬的抽出阴茎。满身是汗的他,脸色略显苍白,甚至在退缩至角落之前还短暂发出尖叫声。
单看这个段落,简直像是他被我狠狠骂过,又踹了好几脚似的。
好可怜,跟我以前在新闻上见过的受虐儿好像。
很不幸的,又一个旅人路过,背着一堆行李的他,吓到连帽子都掉了,还慌慌张张的往回跑,似乎是打算劝后面的队伍改道。
我不会逃离现场,倒是很想大声辩解。
使劲叹一口气的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半兽人身上。
看得更仔细些,会发现他眼中没有什么阴影,也未在那边瑟瑟发抖,可他缩起四肢的模样还是太像被吓傻的大狗,很容易让人产生罪恶感。
他这是在情绪勒索我吗?
不,从刚才的互动可以看出,他很喜欢我,也不后悔射精在我的子宫里。
难道是后面的那一下抱抱不对?
这类软绵绵的接触是有可能带来反效果,像是伤害男性自尊。
可根据我对半兽人的初步理解,他们不会像人类那样别扭。
另外,在他们面对值得信赖的对象时,好像地位特别高的那几位还会干脆暴露弱点,就为了让互相理解能加速进行。
总之,对半兽人来说,故意伪装成受害者是不可能的,而从撒娇动作很节制看来,他们也不允许对善待他们的人得寸进尺。
所以我猜,纯粹是因为他的身体不习惯阴道吸吮而已。
转生过来前,我曾在一些很重口味的成人杂志访谈中看过,人能承受的快感也是有极限的,特别是男性,要是刺激太多,又是来自相当极端的组合,哪怕只是使用自情趣用品,也会让他们的乐趣大打折扣;不仅蛋蛋那边会很痛,甚至从肠胃到横膈膜都会有些不舒服。
我是觉得自己没做得多过分,但毕竟多数段落都没法好好控制,所以不慎让高潮变得过于复杂,也许还导致对方的余韵迅速中断等等。
我不信他一点快感也没有,但当痛苦加倍时,脑内吗啡不仅作用不大,还会停止分泌。
难怪有人会使用药物助兴,那绝对会让双方都更能沉浸在快乐中,不会有任何痛苦。
除去脑中的邪门想法,我对这段经历的结论很简单,就单纯的意外。
虽然可能配得上一堆问号,但客观看来,我也缺乏经验,还没学会在做到最激烈时控制自己的下半身。
就算结果是我爽的部分比较多,也不等于我欺负他。
虽这么想,但如果我没有坚持要他体内射精的话,两人应该会更早分开。不勉强做到最后,他最多只是受到惊吓,我的肚子也会小上许多。
身上多处被精液覆盖,看起来还是很壮观,也足够诱人了。
我一边想,一边摸自己的肚子。
半兽人的睾丸没有特别大,几次出来的量却跟某些牲畜一样,真了不起。
只射一个地方,既不会让现场变得太难清理,我等等梳洗也会比较方便。
不对,整洁如何才不是我在乎的。要求他们把精液射完再与我分开,这通常也不是妓女做生意的方式,也无助于让场面变得更好看些。
纯粹是我觉得成为他们的第一个女人,就该用怀孕风险高的玩法收尾。
这话我还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因为听起来很难为情,有可能让场面一下降至零度。
最后留在体内的精液不好流出来也没关系,只要我的诚意传达到了,那就──想到这里,我轻咬双唇,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跟在我子宫深处连续打转的精液囊一样,看似逻辑清晰,听起来又够正经,能真正付诸实行,更是让我特别满足。
可要是有谁多问一句“为什么”,我铁定都是不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