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座?
闻言,沈玉一惊。
堂内这位美女,竟是天龙寺的掌座?
见他没走,堂内张县令等人皆是皱眉,略有些不悦,沈德财更紧张了,又赔笑一声,冲门口喝道:“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赶紧走开!”
门口,沈玉脚步未动,反而一躬身,高声喝道:“草民沈玉,求见师掌座!”
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皆惊,一片哗然。
“胡闹!”
沈德财板起脸,斥道。
这大侄子,不是给他添乱么!师掌座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平时连他这个县尉都没资格见,更别说自己这个侄儿了!
“沈县尉!”
张县令沉声一喝,语气不悦。
沈德财尴尬一笑,急忙上前,就要把这大侄儿拉走。
“师掌座,草民要伸冤!”
沈玉忙喊道。
堂内,清冷女子微微动容,妙目轻抬,再度打量门口的俊美少年:“你一少年郎,有何冤屈?”
“不是我,我是为他人鸣冤!”
“哦?何人?”
女子黛眉轻挑,饶有意味道。
“张姓屠夫,金铃案的疑凶!”
沈玉昂首挺胸,沛然高喝。
话音一落,又引得堂内一阵大哗,众县官只觉莫名其妙,这金铃案不是结了么,罪证确凿,哪有什么冤屈!
但有一人,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惊愕,再是慌乱,继而又是不屑地一笑。
“县尉大人,您这侄儿,有趣得很啊!”
他看向沈德财,揶揄笑道。
县尉大人这个侄子,今天刚来的,去了案卷库,八成是刚看了金铃案的案卷,自以为聪明,觉得发现了什么,便来鸣冤!
这不是笑话么!
一个黄口小儿罢了!懂查案么!
“怀玉,你胡说什么呢!”沈德财呵斥一声,再看向众人,赔笑道,“诸位,师掌座,小孩子不懂事,你们莫怪!”
说着,揪住少年的手臂,就要拉走。
“沈县尉,你急什么,让他说说也没事!”清冷绝丽,风姿无双的女子掌座轻声开口。
“是啊!这金铃案是我办的,我倒想听听,县尉大人您这大侄儿有何高见!”一旁那男子高声道。
“冯法曹,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