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许培枕在贺亦巡的胳膊上,靠近他的脖子嗅了嗅,闻到那好闻的杜松子气息心神才安稳了下来。
有个问题贺亦巡想问很久了:“我身上真有味道?”
“有啊。”小狗鼻尖在贺亦巡的颈窝蹭了蹭,“是杜松子的香味,但不带信息素,更像香水味。”
贺亦巡再次重申:“我没有喷香水。”
“我知道。”许培说,“也可能是你身体分泌了某种激素,闻起来像杜松子味。”
贺亦巡收起下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没闻到许培说的杜松子,倒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甜味。
“我好像闻到了你的信息素。”贺亦巡不确定地说。
“不会吧。”许培抬头看向贺亦巡,从这个距离看去,能看到贺亦巡刚刮过胡子,下巴很是清爽,“是什么样的?”
“蜂蜜味。然后……”贺亦巡偏过头,靠近许培闻了闻,“你现在很安心。”
啊?
许培嗖地蹭了起来:“你还真闻到了?”
“安心”并不是一种味道,但贺亦巡能感知到这种情绪。
“我变异了吗。”
“不,我知道了。”许培躺回贺亦巡的胳膊上,“因为你标记了我,我们结成了更深层的联系,所以你能‘闻’出我的信息素。”
但还是很神奇。
“标记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贺亦巡问。
“你可以理解为生物学上的绑定。”许培说,“我后来想了想,单纯给腺体注入alpha信息外加输血应该不足以完成标记,但我刚经历了发Q期,生植腔里都是你的J液,所以几个因素相结合,我的身体就被你绑定了。”
“我想看看你的腺体。”贺亦巡说。
许培翻了个身,拉开后衣领:“是不是很红?”
伸出手指轻轻触碰,蝴蝶就像受到召唤,红得更加娇艳。
贺亦巡的胸口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心脏像被浸泡在温水中,暖意顺着血脉蔓延至四肢百骸。
许培能感到喷在他颈后的呼气很灼热,挠得他腺体发痒。他改为平躺,挡住贺亦巡的视线:“你的救命恩人命令你……”不准看了。
后半句话被贺亦巡的吻吞没在了唇齿间。
唇瓣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潮湿。
好半晌,贺亦巡松开浑身绵软的许培:“不用再强调了,救命恩人。”
“你就说‘我’,在我这里是一样的效果。”
-我要霸占你的浴室。
-我要霸占你的床。
-我命令你如何如何。
只要是许培说的话,在贺亦巡这里都成立。
之前贺亦巡总觉得发Q、标记等等,是野蛮人的行径,现在他收回这个想法。
这简直是最伟大的进化。
许培明白贺亦巡是在给他特权,脸颊绯红,用被子捂住下半张脸:“哦。”
贺亦巡伸长胳膊,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打开在线文档:“计划要尽快做了。”
刚就在做计划,都躺下了还做。许培好奇地凑过去:“什么计划?”
“第一件事是给你一个正式身份。”贺亦巡说,“我已经想好了,可以声称你失忆,办个临时公民证不难。”
“第二件事,你想工作吗?我也可以直接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