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不把垃圾扔掉?
两种假设似乎都很难解释得通。
“门锁和玻璃杯应该是关键。”贺亦巡皱眉道。
“嗯。”许培严肃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其实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决,但因为甄礼嫌疑最大,并且有杀人动机,陪审团便裁定他有罪。”
“明天去现场看看吧。”贺亦巡说,“这栋老房子还在。”
“好。”许培说,“我怀疑门锁上有特殊装置。”
就像马竞搞的那些诡计一样,说不定有什么装置能让门锁自动反锁,然后又自动解锁。
讨论了半天,许培早已口渴得不行,他随手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却发现贺亦巡突然把视线钉死在了他手中的杯子上。
“怎么了?”许培连忙放下杯子,“你有什么新思路了吗?”
贺亦巡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浮躁:“这是我的杯子。”
呃。
许培看了看,还真是。
因为突然被揪去试睡衣,他去厨房接的水随手放到了餐桌上,现在还静静地立在那里。
而手中的杯子能看见两个唇纹重叠在一起,明显是贺亦巡用过的杯子。
“抱歉,我还以为是我的。”许培知道贺亦巡介意这些,第一反应便是道歉。
然而贺亦巡的反应却让许培颇有些不爽:“拿去洗干净。”
好像多嫌弃许培动了他杯子似的。
讲道理,许培已经道过歉了,他喝过之后贺亦巡不喝就是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非要说的话,是许培喝了贺亦巡喝过的水,要介意也是他介意好吧。
“我们亲都亲过了,你搁这矫情什么呢。”许教授的反抗精神重新燃烧,就偏不按贺亦巡所说的做。
贺亦巡沉默了一瞬,问:“亲?”
“接吻啊。”许培故意说,“就双方口腔菌群相互交换的行为。”
原本因为杯子的事,贺亦巡垮着一张脸,但听到许培的说法,他突然变得好奇起来:“你把我们上次在浴室里的行为定义为接吻。”
等等,许培已经怕了好奇心旺盛的贺同学了。
而且他这总结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许培定义为接吻?
难道不是事实吗?是谁的舌尖追着许培的舌头扫来扫去的?
许教授的气势一下弱了下来:“不然呢?”
“你事先声明过,我们只是在应对紧急状况,不是亲密行为。”贺亦巡说,“我觉得我在帮你治疗,你觉得我们在接吻。”
许培:“……”
他就多余提这事。
“你还是纠正一下你的观念比较好,许教授。”贺亦巡说。
妈的。
初吻竟然给了这么个家伙,真是晦气。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