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王静那双裹着丝袜的腿,脚汗味熏得他头晕,生理反应就冒了出来,裤子顶了顶。
他皱眉低骂:“操,别想了……”可越不想,那股热流越压不住,鸡巴硬得胀痛。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又闪过唐丽踩着祁芳逼她舔屎的画面,那团拳头大的黄渍砸在祁芳脸上,恶心得他胃里翻腾,可唐丽那骚臀扭着,祁芳贱兮兮舔着,丝袜腿抖得欠捏,硬生生勾得他龟头跳了两下。
他咬着牙,想控制,可越压越糟,裤子顶得更厉害,心跳得像擂鼓,烧得发烫的额头全是汗。
他低声嘀咕:“操,真他妈变态……”可手不听使唤,悄悄伸进被窝,隔着裤子揉了揉,热流蹿得更猛。
最后他干脆不压了,脑子里全是王静那句“来我宿舍,老娘教你点真本事”,还有唐丽扇祁芳耳光的“啪啪”声,祁芳舔屎吐地的贱样。
他闭着眼,手伸进裤子,攥着硬得发紫的鸡巴撸起来,脑海里王静的臭丝袜裹着他龟头,唐丽的肥臀晃着,祁芳的浪叫响着。
他喘得像狗,龟头胀得滴水,手越动越快,心跳得要炸开。
没几下,一股热流喷出来,射得满手黏糊糊,裤子湿了一片,尿骚味混着精液味散出来。
他脑子一空,射完那股劲儿散了,烧得迷糊的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沉得抬不起来,疲惫得像要死过去,迷迷糊糊睡着了,鼾声低低地响起来。
没睡多久,病房门“吱”地开了,护士推着小车进来,喊道:“李健,该输液了。”李健迷迷糊糊睁开眼,脑子还晕着,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手上黏糊糊的精液还没干透,混着汗味散出一股怪味。
护士接过他手,皱了皱眉,低声道:“啥味道啊?怎么这么怪?”她瞅了李健一眼,见他脸色发白也没多问,熟练地给他扎上针,挂好吊瓶,转身推车走了,门“吱”地关上。
吕艳坐在沙发上,听到护士的话,抬头瞅了李健一眼,见他手忙脚乱缩回被窝,眼角抽了下,像是明白了啥。
她放下手机,走过来,皱眉道:“小健,你干啥了?手怎么回事儿?那味儿……”她语气有点沉,盯着李健,眼里闪过一丝不高兴,像早就习惯他这毛病。
李健脸一红,心跳“砰砰”加速,赶紧低头掩饰,结巴着说:“妈,没、没干啥啊!我哪有力气啊,可能是睡着的时候……遗精了吧……”声音虚得像蚊子哼,眼神躲着吕艳,手攥着被子不敢抬眼。
烧得发烫的额头更热了,脑子里还乱糟糟地闪着王静和唐丽的影子。
吕艳哼了声,冷笑一下,语气没好气:“遗精?小兔崽子,你当妈傻啊?你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烧成这样还有心思弄这个!”她顿了顿,见李健低头不吭声,摆摆手:“算了,懒得管你,自己注意点,别烧得更厉害。”她转身走回沙发,拿起手机,低声嘀咕:“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省心……”头也没抬,继续划手机。
李健脑子嗡嗡响,脸烫得像火烧,缩在被窝里不敢吭声。
护士那句“啥味道”和吕艳的教训压得他喘不过气,可一想到王静那狠劲儿和唐丽逼祁芳的画面,裤子又顶了顶,他赶紧夹紧腿,低骂:“操,真烦……”吊瓶滴滴答答响着,他躺不下去,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划开屏幕,想分散点注意力。
翻了两下,他突然想起,明天是周一,本来约了舞蹈学校的学姐见面,可他烧成这样,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哪还能去?
正懊恼着,他打开QQ,点开学姐的聊天框,没想到跳出一条新消息:“小健,明天我有事儿,不能去了,抱歉啊,下次再约。”他愣了下,心跳快了下,盯着“沈盈”那名字,脑子里闪过她的影子。
沈盈,17岁,舞蹈学校的高三学姐,178厘米的高个子,比李健高出一头还多,站他旁边跟个模特似的。
她学民族舞,长得清秀,眼睛大得像会说话,瘦高身材裹着紧身练功服,腰细腿长,肉色丝袜裹着那双腿,又直又紧实,跳舞时脚尖一绷,线条美得像画。
李健第一次见她是在学校演出,她跳完舞下台,脱下丝袜扔在一边,脚汗味飘过来,熏得他脸红心跳。
后来俩人偷偷好上了,沈盈比他大三岁,性格有点冷,可对他挺特别,约他出去吃过几次东西,还教他跳舞。
有次练完,她靠着他休息,丝袜腿蹭着他小腿,汗味混着体香钻进他鼻子,他硬得差点没藏住,沈盈瞥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从那以后,他老惦记着她,想着哪天再偷偷摸摸搞一次。
李健盯着手机,脑子乱糟糟的。
沈盈不能赴约,他松了口气,可又有点失落。
他低声嘀咕:“还好她不去,不然我这鬼样咋见人……”可一想到沈盈那178厘米的高个子,丝袜腿晃着,王静的臭丝袜和唐丽的骚臀又冒出来,裤子顶得更厉害。
他皱眉低骂:“操,又来了……”吊瓶还滴着,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恐惧和冲动混在一块儿,折腾得他满头汗。
吕艳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偶尔抬头瞅他一眼,轻声道:“小健,睡吧,别老折腾,烧刚退点,别又烧起来。”李健“嗯”了一声acea一声,闭上眼,可脑子静不下来。
几天过去,李健的病一天天好转。
输液消了炎,烧退了,嗓子不疼了,头也不晕了,可身体恢复的同时,那股压不住的性需求却像火苗似的蹿起来,越烧越旺。
他躺在单人病房的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王静——她谈不上绝美,长得有点像韩国女星金喜善,浓妆艳抹,眼线勾得又黑又长,红唇涂得鲜红,骨子里透着股骚浪劲儿。
那天她收拾好飞行包,扭头冲他抛了个媚眼,淫笑:“下次想玩,别他妈偷,直接来我宿舍,老娘教你点真本事。或者你这小崽子有种,就请老娘吃顿饭,证明你他妈算个男人!”她拎着包走了,凉鞋“嗒嗒”声回荡在走廊,留下一股香水混脚臭的味儿。
李健靠着柜子,鸡巴还硬着,脑子懵懵的,那浪荡的笑和骚话像钩子,勾得他魂都没了。
他闭上眼,裤子顶得胀痛,手伸进被窝攥着硬邦邦的鸡巴撸了几下,可射完那股空虚更重了。
他想起以前跟吕艳的禁忌关系,那时候他14岁,青春期刚冒头,吕艳偶尔半推半就跟他搞乱七八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