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得很”
“趟浑水”，难道她知道唐丽和祁芳那变态玩法？
还是公司还有更乱的秘密？
他咽了口唾沫，愣在床上，脑子乱成浆糊。
可他没憋住，撑着枕头坐起来，急声道：“妈，你啥意思啊？公司水深咋了？你说清楚点！”声音有点高，带着点少年气的倔强，眼里满是好奇。
吕艳被他一吼，愣了下，皱眉瞅着他，叹了口气，语气沉了沉：“小健，妈不是吓你。蓝天航空公司表面上是私人的，可实际上……”她顿了顿，低声道：“是个半国企性质，上面有人罩着，水深得很。”她靠着床头，睡裙裹着身材，眼神有点飘，像不想多说。
李健一听，眼睛亮了，咧嘴笑起来：“那不更好吗？妈，国企多稳定啊！我正想去国企，私企不都说996吗？加班累死人！”他歪着头，装得一脸兴奋，心里却痒痒的，想再挖点啥。
昨天唐丽和祁芳那变态一幕还在脑子里晃，他得搞清楚这公司到底咋回事。
吕艳哼了声，扭头瞪他一眼，语气有点急：“小健，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公司里的人都不简单，空姐空少还好，干活听话就行，可里面的机长和领导……”她顿了顿，皱眉道：“基本上都是有关系的，没点背景，想进来都难。”她伸手拍了拍李健肩膀，劝道：“你听妈的，别盯着这公司，学开飞机去别的地方也行。”
李健一愣，眉头皱起来，摇头道：“我不信！妈，哪有这么夸张啊？不就是个航空公司吗？有关系就能当机长？我还就不信了！”他声音拔高，带着点不服气，盯着吕艳，眼里满是怀疑。
脑子里闪过唐丽那骚臀和祁芳的贱样，这公司真这么邪乎？
吕艳看他犟得跟牛似的，叹了口气，坐直了点，低声道：“不信？那妈跟你说实话。蓝天航空公司老总叫孙雨，黑白两道通吃，政界人脉广得吓人。公司里中层以上的领导，基本上全是他的亲戚朋友。”她顿了顿，眼神沉下来：“你想当机长？没跟孙雨有关系，压根儿没戏。基层飞行员要是没路子，连进公司都难，更别提往上爬了。孙雨那老狐狸，手眼通天，罩着这公司，谁敢不听他的？”
李健嘴张了张，脑子轰的一声，眼珠子瞪得跟铃铛似的，愣在床上。
孙雨？
黑白通吃？
中层全是亲戚？
这公司还能这么玩？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低声道：“妈，你是说……我想当机长，得跟这孙雨拉关系？不然连门都进不去？”声音有点抖，带着点不敢信。
吕艳点点头，语气冷了点：“差不多吧。民航飞行员要是不当机长，最基层也就是副驾驶，可蓝天航空这地方，没关系你连副驾驶都混不上。孙雨把着门，谁想进来都得过他那关。”她瞅了李健一眼，见他脸色发白，软下声来：“小健，妈不是打击你，这公司不是你想的那样，学开飞机去别的地方，妈支持你，别非钻这牛角尖。”
李健低头不吭声，脑子嗡嗡响。
孙雨这名字像块石头砸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昨天唐丽逼祁芳吃屎的画面混着吕艳这话，蓝天航空公司在他眼里突然变得像个黑洞，深得看不见底。
他攥着床单，手心全是汗。
可他憋不住，抬头瞅着吕艳，装出一副嘴硬的样子，哼道：“妈，还以为什么呢，这种情况在中国不也正常吗？没关系寸步难行，哪行哪业不这样？况且我不是还有你这个关系吗？你在公司干了这么多年，总能帮我吧？”
吕艳一听，愣了下，随即冷笑一声，扭着身子靠回床头，睡裙裹着肥奶子晃了晃，语气带点自嘲：“我？我一个乘务长算个屁啊！连让你当个空少的权利都没有，还想指望我给你铺路当机长？”她摆摆手，眼神有点无奈，“小健，你想得太简单了，妈这点职位，在公司里屁用没有。”
李健眼睛瞪大了，脑子一懵，急声道：“啥？妈，你怎么连让我当空少的权利都没有啊？你不是乘务长吗？不是管人挺厉害的吗？”他歪着头，满脸不信，声音拔高了点。
心里却翻腾开了，吕艳这么多年混成乘务长，居然连这点权力都没？
这公司到底多邪乎？
吕艳叹了口气，瞅着他那吃惊样，低声道：“厉害个屁，乘务长听着好听，就是个管空姐空少的苦力，上面一堆人压着呢。你以为公司是妈说了算？比孙雨还牛的都有！”她顿了顿，皱眉道：“就说燕云吧，那小子26岁，背景硬得吓人，据说势力比孙雨还大，家里政界军界商界都通吃。他来蓝天航空纯粹是公子哥体验生活，玩票性质，愣是混了个乘务部副经理，管着派遣科，比妈这乘务长高好几级。”
李健嘴张了张，脑子轰的一声，眼珠子瞪得跟铃铛似的，愣在床上。
燕云？
26岁？
比孙雨还牛？
体验生活？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低声道：“妈，你说啥？燕云是谁啊？家里那么厉害，跑这公司干啥？”声音有点抖，带着点不敢信。
昨天唐丽和祁芳的变态画面已经够震撼了，现在又冒出个燕云，这公司到底啥路子？
吕艳哼了声，语气有点酸涩又有点痛苦说道：“燕云那小子，我也不熟，就听公司里传的。据说他爸是J省的省委书记，妈是个跨国大企业的股东，爷爷还是军区总参谋长，黑白两道随便玩，背景硬得跟铁板似的。他大学毕业后，本来能随便找个好差事，可偏不，非跑蓝天航空来混。”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听说他就喜欢玩女人，尤其是空姐那股味儿，冲着公司里这些美女来的。管派遣科，天天跟空姐空少打交道，方便他挑人玩呗。孙雨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妈这种小乘务长在他眼里算个啥？”
李健脑子嗡嗡响，盯着吕艳，半天没说出话来。
燕云这背景，政界军界商界全占，跑这公司就为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