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阮永军竟然是阮老太跟别的男人的种,那阮永康。。。。。。
阮老太刚回到家,阮老头阴沉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干啥去了?”
阮老太打了个哆嗦:“我去茅房了,老头子,这几天阮诗韵那个贱蹄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为了防止阮老头发现端倪,阮老太赶紧转移话题。
阮老头轻哼:“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当她嫁进穆家之后,就只知道娘家有多重要,我等着她来求我。”
“她身上有穆家给的六百块钱彩礼,看在这笔钱的份上,穆家肯定会供着她,不行,得想办法把这笔钱弄到手。”
提起钱,阮老太就想起了被阮诗韵抢走的五十五块钱,就气的心肝疼。
“这还用你说?我已经想到办法对付那个死丫头了。”
“什么办法?”
“我派人打听过了,冯家寨里的男人身强体壮,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像阮诗韵这种软硬不吃,不服地道的女人。”
阮老太了然,知道阮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我也听说过,冯家寨出手阔绰,我觉着可以这样,在贱蹄子跟穆家结婚之前,咱们把她藏起来,穆家要人,就再问他们要一份彩礼,钱到手后就说她跟相好的跑了,咱再找个机会把人卖去冯家寨。”
在外面偷听的阮诗韵听着两人的议论声,冷笑。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阮老头比阮老太还要心狠手辣。
阮诗韵不想等下去了,利用空间里的药材制成迷烟,利用窗户缝隙吹了进去。
不多时,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响彻天地。
这个迷烟是阮诗韵特制的,她放了十足十的量,再用灵泉水激发药性,中招的人睡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阮诗韵吃了解药后,又用沾了灵泉水的口罩捂住口鼻,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
望着床上的那两张老脸,阮诗韵又贴心的附赠一份‘惊喜大礼包’,这才开始自己的大业。
阮家人不把她们母女俩当人看,还想要榨干她们的最后一点价值。
还好巧不巧的被她听到了,这要是不把阮家搜刮干净,她的气就不顺。
由于阮家还没分家,大部分钱财都在阮老太的手里。
阮老头还那么抠,肯定有不少钱。
这个年代,村里人还没有每天洗澡的概念,只有那些成天干活的,在下工之后,去河里凉快一下。
阮老太跟阮老头每天什么都不干,自然不会洗澡。
屋里,汗臭跟烟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阮诗韵从被褥下面找到钥匙,把屋子里的上锁的柜子跟抽屉还有箱子全都打开。
把一些看着成色还不错的布匹,衣服,还有吃食,除了那些穿过的衣服,能带走的,阮诗韵全带走了。
在看柜子里的旧衣服的时候,阮诗韵本不打算翻的,随便一扫,发现里面有块红布。
拿出来一看,里三层外三层,除了钱跟票,还有一对银手镯,具体多少钱,也没数。
要是换成别人,在拿到这些钱之后,就会功成身退,可阮诗韵不是一般人。
她把床铺翻了个底朝天,房梁,抽屉夹层,墙上挂的照片后面,还有老头老太太的里衣,锅灶,只要是有可能藏钱的地方,全都没放过。
阮老头的衣服上没找到什么钱,阮老太就不一样了。
衣服的夹层里,多多少少都有点钱,就连柜子里面的老鼠洞她都没放过。
打死阮老太她都想不到,算计了一辈子,到最后,给阮诗韵做了一桌好饭。
到现在,阮诗韵至少搜刮了五百多块钱,她把暖水壶,搪瓷缸,煤油这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至于桌子板凳,全都劈成了柴火。
阮诗韵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刚准备搜刮别的房间,忽然有种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