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韵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
水桶旁边放了几块砖头,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空间给的提示从来没有出错过。
阮诗韵仔细打量了了一下,挪开砖头,发现砖头后面墙的颜色跟其他地方颜色不一样,看上去有些突兀。
敲了两下,发现这是木板做成的假墙面,挪开一看,后面放了个铁质的饼干盒子。
里面的东西被手绢包裹的的很严实,解开一看,厚厚一叠大团结,粗略估计三千块多,还有不少全国通用的各种票。
成为千元户的阮诗韵很高兴,紧接着,这些高兴变成了疑惑。
阮家世代务农,就算再有本事,存个几百块就顶天了。
他们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钱?
还是说。。。他们以前打仗时候残留下来的特务?
可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不应该低调吗?
为什么还这么张扬?
该不会是故意做给外人看的吧。
在原主记忆里,她小的时候,有几年庄家收成不好,粮食都不够填饱肚子的。
有不少村民为了活下去,组队去山里打猎,找吃的。
阮家不一样,从来都没有为粮食发愁,老太太每天还会给孙子开小灶,吃白面馒头,吃煮鸡蛋,吃肉。
原主跟她娘,只有喝稀粥,吃发霉的窝头命。
思绪回笼,阮诗韵又在里面摸了一把,又摸到一个小盒子,里面只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吊坠。
在这个年代,只要是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全都被换成了粮食。
阮家把这个吊坠单独放起来,可见这东西对他们很重要。
阮家捏着周兰的把柄,让周兰心甘情愿的给阮家当牛做马。
要是拿着这个吊坠找周兰,她会不会把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阮诗韵不再纠结,把东西收起来后,就去搜刮其他屋子。
秉承着雁过拔毛的原则,阮诗韵用同样的方法,把叶红跟许菊花藏的私房钱全都搜出来。
只要是能看的上的,全都带走,看不上的就毁掉。
搜刮到尾声的时候,她还特意把厨房里的锅灶带走了。
不到一个晚上,阮家除了几个黑心肝的人完整以外,再也找不出一件全乎的东西。
她还把她跟周兰住的地方的家具给毁了,那几件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也撕成了布条。
看上去,比其他人住的地方还要惨。
临走之前,阮诗韵又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确定没有留下痕迹之后,又把阮家养的鸡跟猪带走了。
就连菜园子里的菜,还有周兰劈的柴火都没放过。
进入空间,阮诗韵望着一大堆东西,陷入沉思。
要是放在以前,她可以把这些东西放进仓库里,可仓库还没开放。
现在只能堆放在院子的角落里,至于牲畜,她可以在外面的林子里划出一块地方散养,那些还没有成熟的菜种在灵泉旁边。
全都收拾好后,阮诗韵望着在林子里撒欢的猪跟鸡,满意的点了点头。
“别光顾着高兴,要是不下蛋不长肉,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