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韵握着周兰的手紧了几分,给予她安全感。
阮永军得意一笑,语气凶狠:“想要离婚?行啊,只要你能承担后果,咱们现在就去。。。。。。”
“我是开玩笑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跟你离婚,我愿意给阮家当牛做马。”
周兰急切的打断阮永军,苍白的脸色跟颤抖的声音都在彰显她有多害怕。
阮诗韵眯了眯眼睛,把周兰护在身后。
“娘,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结婚了,我对阮家也没多少感情,你也不用再留在这里受苦,也不用受他们威胁,要是有难处的话,就说出来。”
机会难得,要是现在不离婚,以后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贺超警告阮永军:“当着我的面都敢威胁,你当我们不存在吗?”
阮永军打周兰打的有多狠,从身上留下的伤疤就能看出来。
如果村里人再作证,阮永军判个故意伤害罪手拿把掐。
周兰闭了闭眼,也不敢看阮诗韵,声音细若蚊蝇。
“诗韵,娘知道你是为了娘好,刚才娘没有考虑清楚,娘。。。你爹对娘很好,娘不想离婚。”
阮永军更得意了:“听到没有?就算我把我婆娘打死,她都心甘情愿。”
众人面面相觑。
在这个年代,打媳妇跟吃饭喝水一样,很常见,她们虽然是干事,但只要双方不愿意,他们也不能逼着离婚。
阮诗韵很失望。
她知道周兰反水的原因。
她已经说了,她长大了,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可周兰却还是退缩了。
到底是多大的把柄,把周兰吓成这样?
阮诗韵又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发现她一直忽略了一个点。
阮杏珍给原主下药,似乎是因为原主某天干活回家,听到阮杏珍跟她娘叶红在屋里嘀嘀咕咕的。
好像阮杏珍跟日杂厂的车间主任勾搭上了,想要跟穆明宇这个残废退婚,还提到什么高官,具体也没听清。
至于当年的事情,叶红一个字都没有吐露。
阮诗韵皱眉,在这个世界上,周兰妥协的,除了娘家人,就只有她了。
既然他们不想让她们娘俩好过,他们也别想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