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阮家人的罪行。
阮诗韵见状,撸起周兰的袖子,露出胳膊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
再加上她这副骨瘦如柴的身体,让围观村民更加坚定了立场。
“诗韵丫头三岁的的时候,大冬天的阮家人就让她去河里洗衣服,洗不完还不准吃饭,小手冻得。。。。。。”
“我也见过,诗韵丫头饿的吃路边的野草,我实在看不过去,拿出家里的窝窝头给孩子吃,阮家人还骂我多管闲事。。。。。。”
阮诗韵红了眼眶,哽咽:“各位叔叔婶婶,要不是你们,我也不可能平安长大,孰是孰非,我相信贺主任跟村长爷爷一定会还我公道。”
原主受了太多的苦,只要受到一点恩惠,都会记得非常清楚。
“我跟我娘要是再在阮家呆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希望你们能行行好,让我跟我娘跟我爹离婚,给我们娘俩一条活路。”
以前结婚都只需要摆几桌,在族谱上写上名字,找个见证人,婚事就算是成了。
改革开放后,国家倡导办结婚证,周兰跟阮永军也紧跟步伐,办理了。
“你这个贱蹄子,别人都是劝和不劝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马有几只眼。”
阮老太绷不住了,捡起地上的菜刀朝阮诗韵扑了过去。
老二媳妇真跟老二离婚了,家里的活谁干?
他们打人的帐还没算,还有那六百块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们得逞。
老村长沉默半晌,看向周兰。
“诗韵她娘,你想不想离婚?”
“我。。。我。。。。。。”
周兰做梦都想要离开阮家,可她被压迫十八年。
她怕说出真实想法后,阮永军会爆出诗韵的身世,再找个机会打死她们娘俩。
阮诗韵握住周兰的手:“娘,与其在阮家当牛做马,还不如离开,开始新生活,你就当是为了我,答应好不好?”
新生活,多好的词汇。
就当是为了闺女。
周兰点了点头:“娘听你的。”
老村长点了点头:“行,从现在开始。。。。。。”
“周兰,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把当年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全都抖露出来。”
阮永军威胁,他就像是一头恶狼,恶狠狠的瞪着周兰。
周兰眼中闪过恐惧,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害怕的直打哆嗦。
“娘,有我在,你不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