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种的一个缺点就是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几乎是天生的性瘾中毒者。
理论上,将她身体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那她的心自然会归属于自己。
就这样素股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双方都没能满足,始终濒临高潮边缘,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在理智线上徘徊。
薇拉的肉根同铁棍般坚挺,上面沾满了少女的淫液,随时准备好插入鲜嫩多汁的雌穴。
而格蕾丝这边被禁止高潮的命令折磨的不成人样,香汗将黑裤袜完全浸湿,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近乎痴迷地状态中,疯一般的用软濡穴唇黏着肉棒磨蹭,宫颈已经饥渴的一缩一缩了。
她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自动肉套,企图通过素股侍奉来缓解肉穴深处的空虚和搔痒。
“死命摩擦小穴的样子真难看呢,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这么圣洁的教堂里做这种事,太丢脸了吧,就这么想高潮吗,格蕾丝?告诉我你内心的真正想法”
薇拉伸出手擦过略带稀疏金毛的小腹,抚弄着格蕾丝因充血而红肿的阴蒂,手法如同玩弄乳头般淫荡。
金发少女承受不住从阴蒂上突然传来的刺激,腰身直挺,脑袋后仰靠在薇拉肩上,意识告诉她可以高潮了,但身体只是喷出一些微不足道的潮水,远远不能达到顶峰。
“唔??……”
“啊,忘记你只是个无意识地人偶了。催眠解除,只保留常识修改和身体操控部分。现在可以醒来了,格蕾丝。”
催眠解除的一瞬,瞳孔中的粉色迅速消散,漂亮的天蓝色眸子重回格蕾丝瞳孔,不等她喘息一会,滔滔不绝的快感和性欲冲击着大脑,欲火焚身,使得格蕾丝立刻抛弃理智,败北在无法高潮的痛苦中。
“咕哦噢噢噢噢噢噢噢??????!!!拜、拜托了,薇拉大人!让、让我高潮吧??????,我快要疯了,小穴痒的实在受不了啊!!!现在插进来也可以哦??没关系的薇拉大人您不用负责,尽情插进来吧,注入您高贵的基因到我的子宫肉壶里,让我这下贱的劣等种高潮怀孕吧??????。”
格蕾丝精致小巧的面孔早已扭曲成阿谀献媚的模样,不复以往的沉稳和倔犟,几乎用尽全力掰开肉穴,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色穴道和隐约能见的子宫口,来引诱薇拉的扶她肉棒插入。
“呐??~薇拉大人快看,我的小穴多适合装下您的肉棒呀??,快插进来吧。”
格蕾丝痴迷地盯着胯下的巨物。
“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那身为朋友的我就……绝对不能让你高潮。”
薇拉坏心眼的拿开抚慰阴蒂的手,将格蕾丝放下,冷漠的擦拭着肉棒上的淫液,故作镇定的整理好修女服遮住发烫的肉棒,干净利落转身离去。
“诶?不……不……不!不行!求您了,薇拉大人,把肉棒插进来吧,就一会,就一会就好了,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了,要是没有薇拉大人的扶她肉棒的话,我就……”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朋友只能朋友,不能做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哦,等流程进行到明天,你成为我的恋人再说吧。就这样先,明天见~”
薇拉头也不回的离去,顺带将教堂所有出路封印,留格蕾丝一人傻傻坐在地上,茫然望向薇拉离去的背影。
“可恶??????,你给我等着薇拉,等明天我也要你尝尝无法高潮的滋味,洗干净你那条破肉棍来受死吧!”
放下尊严跪求薇拉得到的却是冷漠的回应,脸上挂不住面子的格蕾丝一脚踹飞地上的碎石,但眼尖她发现那是女神像的碎块,且在雕像底座旁有根掉落的石质十字架,长约一掌,宽约二指。
“烦死了,走就走呗,我就不信靠我自己还不能高潮”
虽然这么做有点亵渎神明,格蕾丝实在压不住体内的欲火,鬼鬼祟祟的拿起十字架用裙摆擦拭干净,随后坐回长椅上打开双膝自慰起来。
但始终差一步无法高潮,每次上至情欲顶峰就会被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打消,跌落无法填壑的欲望低谷,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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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了一整夜,满眼通红的格蕾丝犹如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雌兽,即便双手酸软,还在用十字架不断抚慰着肉穴,她不敢插太深,只在边缘处徘徊。
忽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格蕾丝激动地扔下十字架,冲向大门迎接那个能让她高潮的希望。
黎明即将升起的前夕,一名披着黑袍、脖颈上挂带着十字架的少女快步行走在泥泞的乡路上,兜帽落下的阴影遮盖了少女的俊容,唯有几缕金色发丝俏皮跳了出来。
乡路周边挨近一座破败的村落,走进细看,能见群鼠在里头悉悉索索爬行着。
十几间倒坍房屋内,有几十具死尸,这些死尸早已成了老鼠们安适的巢穴,是孕育出更多疫病的完美温床。
幸存村民也都已染上无可救药的疫病,他们浑身长满大大小小肿瘤,肿瘤不断在渗出褐黑色的脓汁,脓液的恶臭味散发在空中,连离他们有几十米远的黑袍少女都能嗅到。
她皱起了不适的眉头,加快几分前行速度。
黑鸦悄然飞落到死树枯枝上,发出了不详、嘶哑的鸣叫。
少女不由得警觉起来,握紧手中的银质匕首,放慢脚步,谨慎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按她丰富的战斗经验来说,这定是血族出现于附近的预兆。
忽然她发觉前方的不对劲,两垛干草堆被堆放在道路的两旁,枯黄干草因染上了干涸的暗红色的血液变得暗淡。
少女会心一笑,用那粗糙的被寒风刮得有些龟裂的小手熟练地拿了下后背挂着的紫衫木长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两根木箭稳稳地射向草垛后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