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反倒是在游戏里的时候,因为明确地知道那并非现实,所以未曾真的彻底放开索取过。
“确实差不多了。”他哄着知花裕树放松些。
知花裕树上了当,于是一下全部堵了进去,逼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嘤咛。
“抱歉,弄疼你了吗?”
“你……”知花裕树喘着气,“你道歉的时候能不能先别动,这么没诚意,我怎么溺爱你?”
“可你那里一吸一放的,我以为你喜欢这样。”降谷零咬他的耳朵。
知花裕树用不上力气,连反驳的劲儿都没有,只能在心里暗骂。
可恶的混血儿,看起来骨架匀称,并没有很夸张,怎么偷偷藏炸弹。
还有。
他后知后觉。
这家伙不是烧迷糊了吗,怎么抱他这会儿连这么歹毒的计谋都想出来了!
果然还是那个邪恶的金渐层。
……
到底在游戏里不知道磨合过多少次了,知花裕树很快适应了。
降谷零听他的喘息,知道他能受得住,于是更进一步。
但也没有太过分,只弄了一次就体贴地结束,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一下就把人弄坏了。
游戏里试过那些,他们总有一天会一一将它们变为现实。
餍足地亲吻唇角,捧着脸问:“我抱你去洗洗?”
知花裕树懒懒地抬了下眼皮,点头。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病人。
知花裕树问他:“你到底伤在了哪里?”
降谷零卷起衬衣袖子给他看手臂,“看,在这里。”
原来伤口是在衬衣下面,难怪刚刚他想扒对方衣服的时候频频被阻止,是怕他看到了心疼吧。
知花裕树满怀感动地眯起眼,在浴室不亮的灯光下找半天,才看到一道浅浅的划伤。
真是太严重了。
再不赶紧涂药,伤口都要愈合了,简直是最好的医生都没法医治的不治之症。
“你不生气?”降谷零惊讶。
知花裕树把自己埋进浴缸,咕嘟嘟吐了几口泡泡,有些红肿的唇瓣被热水泡得像糜烂的玫瑰。
“本来想生气的,但是想到这样就代表你没有受很重的伤,就不气了。”
知花裕树抓住浴缸外的降谷零的一只手,学着他之前的模样贴着掌心蹭了蹭,抬起眼望着他,目光波动着晶莹的水光。
“零,我希望你好好的,长命两百岁,活得比我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