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鸢幸灾乐祸的神情不要太明显。
福儿诧异的张大了嘴巴,从牡丹花丛里走出来,随手拍身上的泥便问:“是纪公子殴妻?还是二小姐撕扯纪公子?”
“两个人互殴!”
孤鸢这般说着,两个拳头碰在一处。
“你没瞧见,纪公子的脑袋开了瓢,宁思思的脸被打肿了。”
“两人谁也落到好!”
孤鸢这般说着,宁星澜不知为何眉心跳了跳。
平心而论。
她本不愿多管闲事,可宁思思与纪行川闹到这步,她竟莫名觉得心头爽快。
从前总觉得宁思思愚蠢,今日她竟莫名觉得她打得好。
若是前生。
她能与纪行川动手,说不定也不会如此憋闷。
这般想着。
宁星澜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现下纪家如何?”
孤鸢见宁星澜也来了兴致,冲着福儿和宁星澜眨了眨眼,“要不我带你们去看?”
“不好吧?”
宁星澜怎么说也是侯府主母,怎么能做出偷听墙角之事。
然而。
还不等她回绝,明离先她一步开口:“好啊!你用轻功带得了我们三个人吗?”
“一个一个来。”
孤鸢这般说着,扣着宁星澜的腰肢。
下一瞬她足尖踩地,腾空而飞。
不得不说。
孤鸢选的位置极好。
茂盛的树冠将她们的身形遮的严严实实,粗壮的树枝将她们刚好卡住,丝毫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不仅如此,视野也绝佳。
此时此刻。
纪行川的院子里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然而宁思思却仍不解气。
她指着脑袋流血的纪行川,开口便是:“将我接回来做什么?接回来便是要与我动手的吗?”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纪行川本想在宁思思面前耍一下威风,不曾想前些日子总附小做低的女人会变的这般彪悍。
他冲着宁思思道:“你以为我想接你回来?”
“我本就在禁足,是父亲母亲非要你回来为纪家开枝散叶……”
“我呸!”
宁思思顺手抄起一个花瓶,又朝着纪行川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