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压抑多日的苦楚再也忍受不住,“好好好!”
“你既然后悔娶了我,我走便是!”
这般说着,宁思思便折返回房内去收拾东西。
翠儿见她正在气头上,连忙规劝,“小姐,您可不能这般赌气,姑爷他好不容易才回家啊!”
宁思思才想不了这么多。
这些日子,她看公婆的脸色,听下人婆子们的非议。
如今人人都能欺她辱她,她偏偏咽不下这口气。
纪母看到宁思思真的要走,心里有些慌了,她扯了扯纪行川衣袖,“要不你去哄哄她?”
纪行川现下正志存高远,又怎会将心思放在后宅。
他一拂袖,往书房里走,边走边道:“都不许拦她!”
纪家这般闹的热火朝天,宁星澜有关淮阴侯府的乔迁之宴也已经准备妥当。
明日,便是宴席了。
宁星澜在谢府偏院里,看着福儿收整最后的随身之物,心里却总惦记着谢慎之让明离修整女子保护法令一事。
谢慎之刚洗漱完过来,就见宁星澜眸色亮亮的望向自己。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便欲言又止。
这会儿又这幅神色,谢慎之也大概猜得出她要说什么。
于是。
还不等宁星澜开口,谢慎之便问:“想参与修缮女子保护法令?”
宁星澜微微张大眼睛,她不可思议的问谢慎之,“为何你总能猜中我心中所想?”
见她这般诧异,谢慎之微微勾唇,“你的野心都写在脸上了。”
听谢慎之这么说,宁星澜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眸子。
片刻后。
她温声道,“我见你整日忙碌,也是想着能帮上些什么,府中无事,我亦觉得枯燥。”
谢慎之从未觉得女子有野心是件坏事。
但看到宁星澜这幅心虚的姿态,他觉得甚是可爱。
谢慎之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若觉得无事,便绣绣花喂喂鱼,上街帮我置办几身衣裳。”
话音才落。
宁星澜倏然起身。
她满脸不悦的看着谢慎之,正要发作,却见男人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眼中带笑。
“侯爷……”
宁星澜知晓谢慎之是在故意逗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后又坐了下来,“你直说,能让我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