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这一生想肆意而活,却也未曾想过真的与谢慎之和离。
如今她有婚姻之名,有侯府富贵,亦不用生子。
她已是格外满意。
即便日后谢慎之真的落难,她也不会见死不救,所以,她才会劝谢慎之待公主好些。
为何,他竟生气了?
宁星澜坐在原地一动未动。
谢慎之自书桌处看她,指节收紧。
这桩自己费尽心思求来的婚事,不曾想,也是如此不堪!
这般想着。
谢慎之随手披了外衣,大步走向房门口,他正要推门,却听宁星澜凉笑一声。
“侯爷当真有趣。”
听见宁星澜的声音,谢慎之顿住脚步。
随后。
他又听女人开口说道:“你我成婚之前总共见过两次,婚后虽说和睦,却也只是彼此不相为难。”
“为何你要强求我要一生为你而活?”
说话间,宁星澜站起身来。
她望着谢慎之的背影,语气愈发凌厉。
“如今你我相处融洽,我并无旁的心思,只愿你能想的长远,愿你保全自身,亦是保全了我。”
“侯爷莫名其妙生的哪门子的气?”
“难道女子嫁人,便要将此生都交付了去,身家性命也好,荣辱欢乐也罢,尽数系于夫君之身?”
谢慎之身子微僵,怔在原地。
片刻后。
他回眸,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宁星澜咄咄相逼,似乎要问天下男子要一个公道:“男子富贵,抛妻弃子者常有。”
“为何女子不行?”
“谢慎之,你该知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既然无情,届时你若落难,我做如何选择,都是情理之中。”
听见这话,谢慎之呼吸一窒,随即溢出一抹苦笑。
他道:“好一个无情。”
片刻后。
谢慎之大步流星的朝着宁星澜走来,随后一把将人推倒在床榻上,“我早知你对我无情,也不该事事迁就你。”
“你事事为了自身,我也该为了自身,全自己一番心愿。”
话音落下。
谢慎之解开亵衣系带,露出坚实挺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