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嬷嬷一大早便过来验元帕,瞧见元帕上染红的血迹,她轻笑着环视过宁星澜,又将视线落在了谢慎之身上。
宁星澜本以为此事就此糊弄过去了。
谁知半个时辰后,谢老太太竟将宁星澜叫了过去,。
谢老太太手里端着一杯茶,极尽雍容华贵,她问宁星澜:“那元帕上,究竟是你的血,还是怀瑾的血?”
宁星澜脸色变了又变。
还是被识破了!
谢慎之虽然已经将应对之法告诉了她,可宁星澜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谢老太太眸色微眯,望向宁星澜的神色也变得凌厉。
“这点小伎俩,瞒不过我的眼,你若与我说实话,我会细细思量如何决断,但若你敢蒙骗我,那你们宁家……”
“祖母恕罪。”
听谢老太太提到宁家,宁星澜斟酌着开口,“我与侯爷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已经尽力。”
“哦?这是何意?”
宁星澜不知如何描述男人不行,只是委婉的道:“我们试了,但是没成。”
谢老太太直皱眉,“是哪里没成?”
宁星澜:“就……不太合适。”
“是他太小,还是你紧张?”
宁星澜实在说不下去,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道:“我也不清楚,感觉小也是不小的,就是没成,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听到这里,谢老太太也没心思喝茶了,她道:“想来是无力所致,得找个太医,为怀瑾好好调理一番。”
宁星澜:“???”
要谢慎之为此事去看太医,只怕他的颜面不保。
原就是自己不想要孩子,如今连累谢慎之至此,她心中到底是愧疚的。
从谢老太太处回到主院,宁星澜一直心不在焉,本想和谢慎之说说这事,结果到了午时他都还没回来。
宁星澜正准备小睡一阵,昨日在侯府门口见到的那名叫作摘星的丫鬟,忽然含泪跪在了她的面前。
“摘星参见夫人,还请夫人做主,给摘星一个名分!”
她要名分?
难道。
谢慎之这半日没在主院,是去宠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