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明与安崎正坐在解密终端前，尝试读取金子交给的加密卡。
“这段代码有重影。”安崎皱眉，“说明曾被写入过两次，但后一次没有完全覆盖前一次。”
“也就是说——卡里本不是她的。”
王启明将数据还原，最底层显示出一个原始编号：
【KZ001B-13】
安崎呼吸一滞：“B体？”
“B体是最早被确认为‘失败模型’的实验人，”她说，“情绪无法自控，语言逻辑混乱，最后被标记为‘不适合社会适应’，送往冷藏转置组。”
“可现在……这个编号和金子的卡重合了。”
王启明低声：“这就意味着两个可能——”
“一，是她用B体的编号成功顶替了自己的身份。”
“二，是她根本就是B体。”
“而我们认知中的金子……只是个结果。”
安崎声音颤了：“那她的感情从哪里来？她为什么会哭，会笑，会看着志尚沉默不语？”
王启明低声答：“她可能是唯一一个，从失败中长出了人样的‘残体’。”
帝国集团，CEO预备办公室。
志尚坐在金子对面，手中拿着一张照片——那是王启明发给他的那张旧照片，清风老年中心的合影。
金子看着照片，脸色苍白：“我不记得这里。”
“但你是千夏。”志尚低声。
“他们说你是KZ001A，但你也许是B体。”
“他们给你新的名字、新的编号，让你成为‘合格产品’。”
“可那不是你。”
金子闭上眼。
“我知道。”
志尚怔住：“你知道？”
金子轻轻点头：“我小时候常梦到一个哭着喊‘妈妈’的小女孩。”
“但她不是我。”
“我总觉得我在看她，看着她活，看着她疼，看着她被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