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后辈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黄蓉不但没有感到丝毫不悦,反之心内更有一点难言的娇羞暗喜。
原来,黄蓉才刚从耶律齐的跨下尝到前所未有的销魂极乐,被女婿彻底地征服了的胴体,现正是处于对情郎最痴缠依恋的时候。
虽然她不愿承认,但其实黄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躯实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齐再次合欢。
而当耶律齐略带狂妄地宣示着他那久战不泄的阳具,正像是向她证实了二人今晚必可春风二度、再次温存。
刚刚食随之味的俏黄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动?
情欲勃发?
要知平常郭黄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黄蓉先让郭靖获得满足,服侍他清洁入睡后,可怜的少妇才忍着欲念,在床上辘转入眠。
虽说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欲望难填总是在黄蓉的心灵和肉体上留下了缺口。
如今郭夫人终于和她女婿陷身孽恋,这年轻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仅先把黄蓉操到高潮,还能继续整军再战。
难怪素来饱受空虚的少妇看到仍是坚挺的肉棒会又羞又喜,黄蓉知道今夜还长着呢!
看见耶律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晃动下体,黄蓉只觉全身又再开始骚动燥热,压抑多年的情欲一被释放就变得不可收拾。
她虽不敢主动地投怀送抱,但一双修长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夹紧,乳尖花蕾更是在丝绸下高高翘起,满带渴求的娇躯已发出了明显不过的暗示。
耶律齐也没有急着再占有黄蓉的娇躯,他就是喜欢看到平常端庄矜持的师母放下一切道德枷锁,在他身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的浪态。
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迷眼神注视着他下身,耶律齐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来呆板愚笨,加上终日忙于国事,夫妻间又那有空闲缠绵亲热?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长年积累所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润之时,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快,嘿嘿……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就是我的了。”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盯着男人的私处,但耶律齐的下身似有种无穷的妖魅魔力,把黄蓉迷惑得心慌意乱。
一想到这肉棒儿给予过她的快乐,黄蓉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爱。
她大胆地伸出纤纤素手摸上了耶律齐的坚挺,用甜得溜油的话音腻声道:“好齐儿……真想不到平常你温文知礼,在床上却竟这么……这么不老实……”
耶律齐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小手,一边学着她的语调,邪笑回道:“是呀,齐儿也想不到平常你端庄正经,在床上却这么……”不等他说完,黄蓉的兰花拂穴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娇声嗔春道:“你坏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还卖乖,人家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你!坏蛋!”说罢,她还在耶律齐红通通的龟头上拍打了一下,以惩罚这少年郎君对她的羞辱调戏。
耶律齐“啊”的一声,故意装出疼痛不堪的样子捂着下身。
黄蓉本就不是真的恼怒,眼见自己竟失手弄伤了情郎,顿时动了真情,问道:“齐儿,你怎么啦?那里……弄痛了你吗?”看到黄蓉满脸关怀之情,耶律齐心内更是暗自坏笑。
为了更得美人怜爱,他决定再戏弄岳母一下,弓着身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黄蓉原本聪慧敏捷,若是换作平时必能揭穿耶律齐的把戏。
无奈现在她被情欲迷了心窍,只道耶律齐真的被她伤得如此痛苦,心里自是万分心疼内疚。
黄蓉从床上坐起身,一边扶着耶律齐躺下,一边焦急地道歉:“哪里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伤你……那里。好齐儿,你先躺下,让姐姐帮你看看怎样?”本来盖在黄蓉身上的丝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雕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在情郎眼前。
但美人浑没留意,一颗心丝都缠在了耶律齐的一举一动上了。
耶律齐见她目光温柔婉婼,神态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蔼。
在这一刹那,黄蓉又好像变回了他的恩师岳母。
但是,这郭夫人、黄帮主现在偏偏又赤裸裸地半伏在他身上,一双手还细心呵护着他的下身宝贝。
这既像贞女又像荡妇的美态,教耶律齐如何能忍?
他搂过黄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话不说就张开嘴吻住了佳人桃红的香唇。
两唇再次紧密相接,黄蓉情不自禁地樱呤了一声,在湿漉漉的热吻下,黄蓉方知刚才耶律齐是在装假扮痛。
“坏蛋!”她一边娇嗔,一边更热情地回应着耶律齐的吻。
本是阻隔着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踪,沉醉在唇瓣交缠中的黄蓉,没有留意到耶律齐已再恣意摆弄她的身体,黄蓉那本来是半伏在耶律齐身边,现已完完全全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伏姿态。
待黄蓉依依不舍地放开耶律齐的嘴唇时,她才发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地覆盖在男子身上。
高耸而柔软的胸乳挤压着耶律齐的上身,那刚刚失去了贞洁的阴户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茎。
“好蓉儿……”听到耶律齐像夫君郭靖一样,用如此亲热的昵称叫她,黄蓉虽感到羞涩,但竟也没有反对。
“嗯?”她娇媚地低吟了一声。
“好蓉儿……齐儿很想要你……”
“我……也是……”有过首次和他交合淫欢的体验,黄蓉已不能再否认自己的身体也有着深深的渴求。
耶律齐一双大手搓弄着她的丰臀,淫糜地拉开了女侠结实的臀瓣,让美丽的小穴和菊花盛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