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黄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
黄蓉只觉子宫如花瓣盛开,阴精在体内激荡而出,狂喷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茎上热情浇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来袭,又岂是黄蓉这种房事疏少的怨妇所曾经历体验?
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体忠实地在极乐的高潮下,做出种种妖娆迷人的反应。
“这……不是,不是我平时解手时的感觉!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黄蓉无意识地张开樱唇,原本柔媚婉转的春吟已变成野兽般的嘶吼,失神的双眸盯视着二人痴缠的下身,亲眼目睹着自己在女婿身下,被男人操到高潮泄身。
那柔软灵活的女体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对折压在床上,但女侠在极乐快感中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身躯就如坚韧的春竹般把耶律齐强行扳了下去。
耶律齐只觉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从岳母丰满的身体上传来,那原本搁在他肩上颈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
还是坚挺如鐡的肉棒被强行抽离,带着“波”的一声响,黄蓉体内持续喷射着的阴精遍洒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溅得湿透。
看到黄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态,耶律齐自然知道美艳妩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
尽管耶律齐也见识过郭芙和一些青楼艳妓在陷入高潮时的淫媚模样,但他还是对黄蓉泄身时的激烈反应感到讶异。
黄蓉高潮时的那股放浪风骚,那股要生要死般的媚劲儿,真的是美到了极处,也淫到了极处。
能够把一向高贵雍容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泄身,耶律齐更是觉得自豪满足。
此时,黄蓉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珑娇躯虚脱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
除了胸膛急剧的喘息起伏和玉体间歇性的抽搐,黄蓉实已是被甜蜜的疯狂交合折腾得疲惫不堪,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
她那一双湿漉漉的美腿沾满了香汗,放荡地张开舒展着,胯下备受蹂躏的阴唇现出一片红肿,粉嫩的菊穴和丰臀沾满了涓涓的骚水,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银光。
看到黄蓉这不堪承欢的神态,耶律齐也贴心地停止了索求,随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轻柔地擦拭着黄蓉那沾满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
那丝质的布料就像暴风雨过后的暖阳,为还在高潮余韵下颤抖着的侠女,带来温馨的安抚和慰藉。
黄蓉沉醉在高潮良久,当情欲退潮时,女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一想到自己刚才欲焱高涨时翘着屁股、像淫妇一样娇声地求着“好哥哥”操她的时候,黄蓉心里顿觉羞愧无地,闭着俏目不敢面对这一切。
她原想合拢自己的双脚,但耶律齐现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的水渍,黄蓉又岂敢在这个时候乱动?
岂敢把他的手夹在自己的胯下脚间?
于是,二人都默默无言,成熟美艳的岳母就这样赤裸裸地仰卧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摆布。
耶律齐仔细地把黄蓉那沾满白浊阴精的股臀擦干,然后还体贴地把美人的双腿合上,拉过床边天湖篮的丝绸被子,盖上了黄蓉玲珑浮凸的玉体。
感受到女婿如此细心地对待,黄蓉顿时觉得欣慰感激。
本来还羞愧于自己情欲亢奋时的种种淫媚放荡,此刻都变成了满腔的温馨和满足。
黄蓉微微地睁开双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个占有她的男人说句话,但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把她羞得说不出片言只字。
只见耶律齐就在她身旁不远处跪着,毛茸茸的大脚间挂着仍是坚挺的肉棒,双手正拿着一件衣裳,擦拭着他湿漉漉的下身。
怒涨红肿的龟头在她面前约隐约现,残留着的水渍见证了刚才黄蓉激烈的高潮泉涌。
那擦过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物变得又湿又皱,污污秽秽的在男子手上,实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给我的肚兜!”黄蓉羞愧地发现夫郎送赠的贴心小衣,竟被女婿用来抹拭她掉身时泄出的阴精。
黄蓉刚才还在欲海里昏昏沈沈,跟本没有留意耶律齐用什么来打理二人下身秽物。
而在无心插柳下,耶律齐竟选了她夫君唯一相送的订情衣物来抹她失贞潮喷时的骚水,这又教黄蓉情何以堪?
她本想阻止耶律齐如此糟蹋自己素来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壮的阳物上时,黄蓉只觉羞愧难禁,把刚刚想好的说词都忘记了。
耶律齐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干净后,随手便把娇红肚兜掉回地上。
看到床上美艳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窥视着他,耶律齐带着一脸坏笑,故意在黄蓉面前挺了一挺下身。
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阵弹跳颤动,神态说不出的轻佻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