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英听后,深感欣慰,“有进步,有兵权而不会平衡人心,江山仍失,能御人心而无兵权,江山依旧。
霸道只是一时之手段,权谋才是一世之手段,自古以来,自古以来,观念之争也好,方向之争也罢,都是假的。
只有权力斗争才是真的,几千年来无数人拼死拼活,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历史反反复复,从未变过。
人性千古不变,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利益如何分配,取决于权谋斗争的胜负。
三千年读史,无非功名利禄四字,浩瀚史书,无非写着争当皇帝四字,但不能看表面,要看深处。
功名利禄也好,争当皇帝也罢,最终无非也就吃人二字!历史无论怎么变化都是万变不离其宗,此乃人性使然。”
朱雄英认真记下,“多谢奶奶教导,孙儿记下了。”
马秀英笑着说道,“奶奶能帮你的不多,只能把毕生所学尽数传给你,多余的就要靠你自己去悟了。
历史人性使然,能决定未来走向的,并不单单是权谋的考量,更多的还是对人性与规则的领悟,学无止境啊。”
朱雄英是个可造之材。
马秀英越来越庆幸自己从小就把朱雄英养在身边了,不然的话变成朱标那个伪君子的样子,大明别说千秋万代了,能不能撑过这爷孙三代都难说。
魏国公府。
在家读兵书的徐允恭莫名被架出来,趴在椅子上准备挨打。
徐允恭人都是懵的,“人在家中坐,打从天上来,为我花生啊,呜呜。”
一旁的小太监提醒道,“上柱国,这打可不是实打啊。”
李景隆点点头,“明白,我懂,我也不可能下死手的打。”
李景隆虽然想整整徐允恭,但不可能真把人往死里打,玩闹的尺度,李景隆还是有分寸的。
“那就好。”太监松了口气,真怕李景隆狠狠的往死里打二十军棍,让徐允恭伤筋动骨一百天。
李景隆朝手上吐了吐口水,然后就抡起了杀威棒。
“躺着干啥,先打另一面,咱们一面打十棍,把他翻过来。”
李景隆一脸坏笑的吩咐道。
一听这话,徐允恭吓得直接从板凳上跳起来了,捂着胯下某处,“李景隆!二丫头!你他娘要干啥!没你这么打的。”
李景隆说道,“我要打你上次嫖娼报我名儿的作案工具,麻溜的躺好,十棍子而已,打不坏。”
“你个蔫坏蔫坏的李景隆,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你信不信我告到朝廷。”徐允恭死死捂着某处,这要是打坏了,俺不得成太监?
“不让打那啊?那没关系,那你趴着吧,不过你也知道,我还小,有点不识数很正常的。
这二十军棍有时候我数错了,你可别介意嗷,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少打,但不保证不会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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