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陶宛笑着说:“我的名字很普通,我叫王红
她抵触情绪明显,连姓名都不愿跟人讲。
左叶哈哈大笑,许徽音上前,从头到脚把次子暗暗打量,几人虚伪寒暄,陶宛最讨厌这种场合,独自走进庄园。
庄园老板始终等候在旁,这时终于有人来到她面前,她宛了口气,紧接着试探道:“咱们这边好像只订了两间房。”
如今四女一男,怎么分配呢。
“那个男的不用管。”陶宛跟老板并肩往里走。
也有备用方案,老板说:“倒是可以搭帐篷,来我们这儿的客人,很多都是专门奔着露营来的。”
庄园提供酒水餐食,不用自己动手,延上还能睡在帐篷里,聆听大自然的声音,颇具妙趣。
相比次子的家境,豪车和手表,陶宛对庄园老板的创业心路更为好奇,花园里,各种大大小小的花镜组合在一起,确保四时有景,处处都充满巧思,陶宛很喜欢这个地方,行走其间,一路攀花,心情好转了些。
在楼下办理入住,拿房卡去楼上放背包,陶宛洗了个手,站在窗边看了会儿风景,决定下楼逛逛。
刚出门,走廊上看见个人。
“你跑什么。”司延倚墙站在对面。
“我跑什么?”陶宛单手撑着门,有些进退两难,“我放东西。”
司延挺背站直,大步朝前,陶宛急忙后撤,退回房间。
猛一股大力撞击,门扇回弹几下,陶宛反手撑在墙,提醒说“别把门弄坏了”,司延扯着她往旁边挪几步,伸手把门甩上,问:“要不要先找找感觉。”
霎时心跳如鼓擂,陶宛红司了,从脸一路红到脖子,磕磕绊绊问“什么”。
“接吻啊。”司延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像叶子说的那样,让次子知难而退,别再纠缠我。”
司延今天穿一条鲜艳的大花长裙,玫瑰图案,领口暴露大片雪白肌肤,她发黑直,长长披散在肩,清纯和美艳两种相左的感觉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裙子是精心挑选的,她把自己打扮成一束行走的玫瑰,自动献上,祈求一个怜爱的亲吻。
脑浆沸腾,陶宛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样?”司延下巴杵在陶宛锁骨位置,看她费力昂头,好搞笑。
“不怎么样。”陶宛干巴巴回答。
司延说:“那你想怎么样。”说话的时候脑袋一点一点的。
她的声音与胸腔心跳共鸣,鲜有的奇妙感觉,陶宛艰难抵抗,“我不想怎么样。”
司延耐着性子,“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案。”
陶宛摇头,“没有。”
“那就只能亲嘴了。”司延说。
沉默,陶宛完全宕机。
“叶子不行啊,阿音也不行。”司延努力说服,“就算是朋友帮忙,也太尴尬了,以后怎么相处啊,她们肯定也要因为这个吵架的。”
司延一只手环住陶宛腰间,一手点在她颈下那颗红色小痣。
“你是直女嘛,亲一下又没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为你以后男朋友守身如玉啊。”
“什么话?”陶宛忍无可忍回了一句。
“对啊对啊,都什么年代了。”司延嘟嘴撒娇,又故意朝她脖颈吹气,手指点按在那颗红痣周围皮肤,浅浅画圈。
“再说,小时候我们又不是没亲过。”
“小时候是小时候。”陶宛对着天花板说话,脖子扯到底了,嗓音变得很奇怪。
司延忍不住发笑,“你没必要这么防着我吧!”
“反正我不会同意。”陶宛态度坚决。
“为什么。”司延追问不休。
起初的羞赧平复,急于摆脱,陶宛心头升起些不适,也许是因为对方提到了小时候。
“你非要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