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这一切都不起作用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
有些无能为力。
姜郁垂着眼帘，有些难受，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话题有些沉重，聊完后二人都没什么心思再腻歪，互道了晚安后就挂断了电话。
……
次日，姜郁直接获得了宋知遇的同款黑眼圈。
柳倩一睁眼看见她的时候还以为她被大熊猫上身了，惊呼：&ldo;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啊？你男朋友来京市找你了？&rdo;
姜郁嘴角哆嗦了一下，十分佩服她的脑回路。
&ldo;我男朋友今天早上七点就要去看早自习。&rdo;
宋知遇又不是什么有私人飞机的霸总，出差的时候想女朋友了，就咻的一下飞连夜回去看她，几个小时后再咻的一下飞回头。
他就是有那闲钱买机票，也没那闲工夫。
&ldo;这不是觉得热恋期需要一点儿浪漫嘛。&rdo;柳倩说完后便立刻否定了她自己的说法，&ldo;算了，两个社畜也浪漫不起来。&rdo;
柳倩洗漱完出来，看见姜郁仍旧在拿着遮瑕液戳黑眼圈，立刻过去帮她，&ldo;我来我来，今天那家公司挺远的，昨天王主任特意说了要我们早点儿下楼准时出发。&rdo;
今日要去参观的公司在六环外，早高峰堵得一车人都没了脾气，下车时个个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企业的接待人员在门口接他们进去，直接去了研发实验室参观。
墙上挂着一些主要研发人员的照片和简介，实验室主任依次给他们介绍：&ldo;王光，我们的总工程师。夏清颖和苏榆是我们最新项目的负责人。&rdo;
姜郁的目光在苏榆的履历上停住了，他是在大读的本硕博。
这么多年了，姜郁每次看到大，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到宋知遇。
&ldo;等会儿他们三位会跟各位分享我们最新的项目和现阶段取得的成果。&rdo;
实验室主任说完后，一旁年轻一些的工作人员提醒他，&ldo;苏博不在，他请假去市了。&rdo;
大家顺着走廊往前走，姜郁落在最后面，听见了实验室主任问：&ldo;去市干什么？&rdo;
&ldo;他导师忌日，他回去祭拜一下。&rdo;
……
下午，姜郁整个会议期间都心不在焉的，她中途去了个洗手间，再回来时坐在了后排角落里。
她拿出手机搜索了苏榆和宋知遇在校期间发表过的一些论文。
二人的论文署名中都出现过一样的名字‐‐孟士安。
所以宋知遇这几天心情不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
姜郁有些失神，在心里盘算着……
京市飞江城两个小时，江城到桃李府不到一个小时，她明天上午可以请半天假，只要能赶在下午的研讨会之前回来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突然想s一次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