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的破碎虚空，逃不了多远。虚空里危险处处，哪里那么好藏？我们本事还没那么厉害。”
叶凡想起某人。
“叶兄身上还余酒气，我们便跟踪过来了。”
“酒是师兄酿的？我也要喝。”
“闭嘴。你只会发酒疯！”
叶凡又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在叶兄发呆的时候……叶兄都没有察觉我们到了吗？”
“师兄，你认识那娘们？你别说谎，我跟你现在合体，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喜欢那娘们？”
“……天下美女，我都喜欢。”
“师兄，你果然比我淫荡。我只要捉了伊轻舞就够了。”
“叶兄也认识那位姑娘？”
“太阴神子看上的，你们也敢抢？”
“我之前与叶兄说的，金乌族六太子心怡的那位姑娘，便是此姝。”
叶凡脸色着实不怎么好。
姬皓月这大半年是都做什么去了？
有这么历练的吗？
叶凡看了眼面前的两不是人：“燕公子之前说的一同游历的那位美人？”
“……哈哈，师兄！你们不会喜欢上同一个人吧？”
“……”
叶凡皱眉：“果然。”
“咳，姬姑娘喜欢穿男装……我也不知道她女装这么美……”
叶凡搓了搓手指：“姬紫衣？”
“她与我说的，是姬皓月。”
得，这回变了身，连名字都懒得换。
“……叶兄？叶兄！”
叶凡抬头：“广寒宫在哪里？”
“叶兄，你想闯广寒宫？”
“别想了，你以为尹天德怎么能让第一美人给她当道侣？五万年来无人可通过的仙阙！一百零八座生死大关，更别说里面多少高手了。叶兄，你？还是想想算了。”
叶凡道：“我要找的不是伊轻舞。”
谁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嘿嘿一笑：“我还听到一个传闻，伊轻舞答应做尹天德的道侣，不是因为尹天德多么帅，她多么爱他，当然因为尹天德很厉害。咳，伊轻舞其实喜欢的不是男子，广寒宫里几乎都是女人，她们女人跟女人也能做夫妻……你们知道，这个，那个，男人之间也行嘛。”
“闭嘴！”转眼年轻人又换了副形态。
“师兄，你太呆板了，你这样怎么能修好情之一道。师傅以前说，天下万物，皆有情。你就算娶一株大白菜，我也叫声嫂子，没有半分意见。情之一物，没有高低贵贱……”
“你！你……需要胡说！”
叶凡沉默。
“叶兄，我与姬姑娘什么都没发生。”
叶凡神色复杂。
“叶兄，据我所知，陆鸦与姬姑娘也什么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