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交流会的主办方，一个是总评委。
再加上现场评委有不少都是孙万归的学生，这场交流会还有参加的必要吗？
江宁雨的心头布满了愁云。
他们好不容易才把天灵膏的名气打响，决不能毁在这里！
刘晓光和孙万归来到休息室，王涛带着柳千宁走了出来，舔着笑脸说道：“刘总，孙老爷子，你们受委屈了。”
“想必你们也看到了江氏集团的态度。如果不敲打一下他们，以后还怎么拓展灵州的生意？”
刘晓光瞥了一眼，冷哼道：“没想到王家一个二流家族，倒有你这种眼尖的人。”
“多亏你提供的情报，否则真让江氏集团的天灵膏在周边城市铺开市场，我们还怎么推广自己的产品？”
王涛大喜，就像是被亲爹表扬了。
“多谢刘总赏识！”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定能让林晨身败名裂！等交流会结束后，能否请刘总赏光吃顿便饭？”
刘晓光的眼中满是鄙夷。
但看向柳千宁的时候，眼中却闪过了精光。
“你的口味倒是不错。虽然比江宁雨差多了，但别有一番风味。”
王涛心领神会，赶忙把柳千宁推到了刘晓光的身边。
柳千宁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脸上的表情已经近乎麻木了。
可她当初为了利益选择王涛，这就是必须要承受的代价！
孙万归似乎看不惯刘晓光的做派，起身道：“刘总，你最好收敛一些，事情别做的太过火！”
“否则，我也保不住你们！”
说完，便黑着脸离开。
王涛同样识趣地离开房间，像狗一样站在门口把守房门。